他坐在窗边的扶手椅里认真听你说完,然后无可奈何地摊了摊手。
alrightwon039;tdoitagaifyoudon039;tlikeit,cricketbutwhat039;sdoneisdonewhatdoyouwanttodoaboutit,h?(好吧,cricket,你如果不喜欢的话,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不过今天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你想让我怎么办呢?)你气得涨红着脸,不知道还能怎么骂他。
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来踱到你面前,身影居高临下罩笼着你,暧昧地用指背抚着你的脸颊,h,let039;ssee…perhaps…(唔……我瞧瞧……或许……)高大的身躯在你面前缓缓跪下,指尖顺着你大腿内侧往上划抚。
…perhapscan…(……或许我可以……)温热粗粝的指尖轻轻探入湿濡细嫩的花蕾褶皱。
你双腿一软,呼吸急促了一秒。
他仰头望着你,满眼欲色,大掌紧紧捧住你的臀,慢慢掀开了校服短裙。
pensate(……补偿补偿你。
)浑身软绵绵被抱上床的那一刻,你忽然有种预感:今天白天饭厅里的事,以后肯定还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
后来你才发现,原来对于周围的大多数人来说,你和汤姆里德尔在一起的事是那么的顺理成章,那么的情理之中,好像迟早会发生一样。
除了个别几个低年级女孩儿会在走廊里恶狠狠瞪你一眼,这件事在一周内就如大风吹过般掀过了页去,大家很快就去关心格兰芬多队队长出轨新找球手的丑闻了。
自从和你实打实地在一起之后,你发现汤姆轻松快乐了很多。
但有些时候——特别是在月光下——你也会在枕上侧着头,偷偷打量你的枕边人。
在睡梦中,里德尔俊秀的眉常常微微蹙起,唇角的线条即便在熟睡中也没有完全舒展,平常周身的防范感减低了,反倒多了份孩子般的脆弱和柔软,像是在睡梦中压制着某种深入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六年级后的暑假,汤姆照例和你回了银石家族的祖宅,但你敏锐地注意到,他心情有些低落。
他站在客厅里悬挂的巨大家族徽章前,默默望着墨青盾牌上银白交错的独角兽,一语不发。
你走上前,把那幅绣着家族徽章的巨型挂毯扯下来,随手扔进了储物间。
他默默望着你,仍旧未发一言。
那晚他似乎发泄一般,和你做得格外的久,好几次肏得你直接哭了出来。
云销雨霁,你倚在他怀里,累得睁不开眼,汤姆漫不经心地拍抚你的肩膀,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在你快睡着时,他喃喃自语的声音轻轻传来。
“onedaywearegogtohaveansionlikethis,babe,butansionofourown”
(我们有一天会有一栋这样的宅子的,宝贝,但它会属于我们自己。
)第二日,你还未完全醒转,浓烈的松香和腥甜的爱液气味就充斥在鼻息间,猛烈冲击着大脑的嗅觉神经,提醒你昨夜发生了一场如何激烈的性爱。
你蜷起的手指被什么薄而锐的东西割了一下。
展开手掌,发现自己正握着一张折好的羊皮纸。
你忍着浑身的疼痛,翻身而起,抬眼向身侧瞥去,发现空旷的大床上只余你一人,身边的枕席早已凉透。
你忙打开那张纸。
他去了小汉格拉顿。
——————————————————————————————尾注:剑桥大学圣诞假期后的那学期叫lentter,我不记得霍格沃茨是按三学期制还是两学期制,就用了剑桥的学期制度。
不过写完了想想或许读起来有点古怪,lent、hiry、ichaelas、trity都是宗教名称,但巫师们大概是不会信奉基督教的,所以霍格沃茨的学期应该不是以此命名……也许……难道就是美国这边非常俗气的sprg和fallsest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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