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绪知扶住了高知州。
在高知州略带感激的眼神里,贺绪知拧眉看向南夜寒,说:
“七皇子,高知州既已回答举办宴席的理由,你让他久跪不起是何用意?”
“难道你不知高知州任武将时曾在战场因杀敌双腿受过伤不能久跪吗?!”
南夜寒盯着贺绪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贺绪知,你不要以为你是户部尚书家的人就可以随意揣测本王的用意。”
贺绪知对上南夜寒的眼神,忍不住心里发冷。
但他还是直视这尊煞神,“无论我是什么身份,我禁得住你查,也不怕你扣什么帽子。”
“反倒是你,不分青红皂白让一个好官平白受罪,就不怕朝中官员弹劾吗?”
南夜寒是不怕的,可最近后面那人频繁动作,他四面楚歌。
所以忍下了心里不爽,手一挥,“高知州,本王今日要住下,明日参加你的宴席,你可同意?”
高知州拉住了还想说话的贺绪知,拱手应下,“下官荣幸之至。”
很快高知州就安排好了七皇子的住处,将人带到一处收拾干净的偏院安置好。
随后高知州才回到自己院子休息,贺绪知过来,愤愤不平。
“高叔,你何必怕七皇子,你本就没做错什么!”
“更何况,你身后有京城高家”
高知州,也就是高乾,拍拍贺绪知的肩膀,示意他不必如此激动。
“七皇子一向敬重武人,以前对我还算尊重。”
“后来是因为我弃武从文,想必他认为我不敢再上阵杀敌,视我为懦夫,所以才会故意为难。”
“但追其根本,我和七皇子之间并无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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