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点半,肖岳走进了淮南街号的米多面多,一进门就看到北面第二张桌子上坐着的马有军,他马上就站起来和肖岳打招呼,两人握手问好,坐下后,肖岳仔细的打量着他,只见他白皙的面庞上已经有了些许皱纹,脑门上开始稀疏的头也是黑白相间,只有那双来回闪着的小眼睛还精光刹现。
“呵呵,马兄这也是显成熟了啊!”
肖岳边坐下边说。
“哈哈,‘莫道桑榆晚,微霞尚满天,少年如戏文,老年如字典’。
岁月逝去只留痕,没有办法啊!
不过你小子可是明显的比我和同学们长的年轻啊!”
两人已经多年未见,依然是一见如故。
“哈哈,长的年轻有啥用,岁数还能回去不成?”
他道。
肖岳回道。
“旧人相对勾润酒,只是不见初华年。
马兄这是要追忆往年和校花牵手溪边啊!”
见桌子上放着一瓶茅台和一瓶五粮液,肖岳就打趣他道。
“我操,你这才气还是不亚当年啊,只是,咋感觉那么酸呢!”
他一边将茅台打开道,两人对视一眼,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哎呀,我这一进门可是就闻到了酒香啊,真是‘酒香莫道巷子深,古有真人幽自品。
’给我先来一杯尝尝。”
闻声便知是刘长贵到了,他一落坐,就伸手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上了一杯,端起来慢慢品了一口,说:“‘陈年茅台芳烈到,五十岁月酿甘醇。
’好酒啊!
哈哈!”
“长贵兄这是哪里来的诗兴啊!”
马有军挥手让服务员上菜,一边打趣着说。
“哈哈,我这是没办法啊,肖岳兄弟现在可是青年诗人,到处牵手着一位大美人展现伉俪情深和才情天下,让哥哥可是自觉华年不在啊!
要是还不诌上几句,就会让我感觉到自己老了哟!”
他笑着说,几个人也是哈哈大笑。
菜上来了,三个人推杯换盏了几巡后,肖岳说:“二位哥哥都是操盘高手,股票市场也是我唯一的出路,但是,由于要投资项目,我从年就离开了市场,这两周才试着操作了一下,虽是有所斩获,但是有太多的困惑,自不能解。
今晚,还望二位不吝赐教啊!”
“说说。”
马有军夹了口菜说。
“我现在是和长贵哥学习的打板技术,也在盘中练习了做t,先后操作了近期的情绪龙头,过程还算是顺利,但产生了几点困惑之处。”
肖岳端起酒杯,和两人碰了一下,干了一杯,就展开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这第一呢,就是我们做的是打板操作,这就要以个股为重,但我观察到了大盘近期指数有再次调整的可能,‘倾巢之下,其有完卵’,如何才能将打板技术有机的结合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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