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腿上的疤是不是也没了?”
傅青逸的话打断了谭佑霜的纳闷。
他问:“用烟头烫的,两个疤,在大腿上,是不是也没了?”
“……”
像是一盆冰水从头顶忽然淋下,把谭佑霜整颗心冻得猛然一哆嗦。
那些疤痕明明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所以傅青逸……是在说谁?
他搞混了吗?
谭佑霜垂下眸子,摇头,声音平直无起伏回:“傅青逸,你醒醒。
你说的那些疤,我身上从来都没有过。”
傅青逸愣住了。
他面上的不解达到了一个峰值,含混说:“怎么会呢?”
“怎么不会呢?”
谭佑霜垂着眼睫,眼神中的情绪显得很复杂,他轻声道:“你喝醉了,是不是……是不是把我认成别人了?”
“你是谭佑霜。”
傅青逸声音同样沉下来,掺着冰渣子一样:“我怎么可能认错你?”
他和他妈亲自带他去的诊所,那时候谭佑霜还那么小,他怎么可能认错?
“……哦。”
谭佑霜慢吞吞回答,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长这么高了,”
过了一会儿,傅青逸揉着发疼的太阳穴继续说:“但是也好,长大了,他们就不会欺负你了。”
……傅青逸到底在说什么?
“我爸我妈在你心里是个什么形象?”
谭佑霜拧着眉,试探性地开口问道。
傅青逸唇线拉直,过了很久,才冷冰冰地回答:“人渣。”
“你那个时候还那么小。”
傅青逸像是有点腿软,他靠在谭佑霜身上,用力地握紧他的手说:“他们怎么舍得那样打你?”
“像我妈,我妈那么凶,”
想起妈妈傅春鹃,傅青逸结结巴巴地说:“都从来没往我身上砸过啤酒瓶。”
--------------------
第50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