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哆嗦,自己痛快的不禁打了个寒颤。
陈玉双膝跪在床上,像电影中的女仆,脸上堆满了幸福的红晕。
我知道这个女人对自己是真心喜欢,要不,她也不会这样委身与我,不顾那里卫生与否的热烈吸吮。
此刻的她,不对我有任何的索取,只求我能快乐,也能带给她一阵阵爱的冲击波。
我之前以为,只有男人爱女人才会如此疯,而从陈玉的亲吻中我似乎看到了一个女人对男人也有深刻的需求和迷恋,原来我们彼此都是一样的。
我实在熬不住她舌头不停地翻卷摩擦,毕竟那每一下的摩擦都像是一块砂纸轻轻的擦拭我的小心脏一样,一下一下的又痒痒又酸麻,又滚烫又冰冷。
就像自己一会在开水里游泳一会儿在冰窖里洗澡那样。
这种火辣无比的状态让我觉得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枪管,它被摩擦的滚烫非常,随时都可能走火开枪。
我擦了一把汗,紧张的说:停,停一下。
陈玉似乎没有听到,反而加快了摩擦度,一阵剧烈的似痛非痛的灼热感向我爆炸袭来。
热浪汩汩,洪水决堤。
这种美好又熟悉的释放感,使我意识到枪不小心走火了,当时那画面居然是她吞枪走的火。
我将已经有些绵软的枪管轻轻抽出来,陈玉则是紧紧闭着嘴,身子快朝着地上的纸篓挪动过去。
哇的一声,陈玉吐了一口浓稠出去,然后清清嗓子,趴在床的另一头。
我一看,心疼之极。
知道那种感觉一定不会舒服到哪去,可是陈玉这样对我,足见她心中有我。
我忙爬过去,把头伏在她的耳边,轻轻说:没事吧,要不要漱漱口。
陈玉摆摆手说:好了,就是有点弄到嗓子眼那里了。
我看她一边好像咽下去,一边又似要往外吐,急忙拍拍她的背说:要不用水冲冲吧。
陈玉看了我一眼说:没事,吞下去也没事,不要紧。
我说:是不是很难受?她说:没想到我弄那么急,没来的及准备就弄到嗓子眼那里了。
我说:我没经验,第一次。
陈玉看看我说:我也是第一次给男人这个。
我阿了一声,觉得不可思议。
接着问道:你老公也没有?陈玉微微一撇小嘴,说:美的他吧,你是第一个在我嘴里出来的。
我心中一万个震惊,女人遇到喜欢的人真的什么都愿意做啊。
不过我还是心疼的紧,毕竟那一刻自己舒服了,陈玉遭罪了。
心中对她抱有深深的歉疚。
我下地给她倒了一杯水,她喝了下去。
望着我,她的眼睛真是美的要命。
让我有种想要上去亲亲她的眼睛的想法,陈玉望着我伸开双手,向我坦露着自己的怀抱,我扑上去,感觉有种回到小时候的幸福感。
她的怀抱依旧熟悉般的柔软,我抱着她,也可以说她抱着我。
谁都不必再说什么,慢慢感受彼此浓浓的爱意。
我咬了一下她的耳朵,陈玉身体敏感的一哆嗦,一下搂的我更紧了。
陈玉说:困不困?我说:有点。
她合上笔记本,爬到墙边摸索着把灯关上,又是漆黑的一片,外面的灯光彷佛能照进屋子来,所以里面关了灯也能模煳中看得大概,只见陈玉跪在床上,举起双臂,由下而上把衣服脱了下来。
黑夜中的蜜桃更加充满诱惑力,饱满而巨大,透着黑夜看去,像是一幅黑白的素描那样有质感,我忘不了那个画面,比在灯光下欣赏她的身体似乎更有味道,彷佛我是一个要做坏事的偷桃者,一心贪吃,又害怕被别人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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