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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少过往的生理、生活方面等智识的舒律娅,好歹在枯枯戮山和其他国家待了一些时间,知晓一般情况下未生育的女性不会有此状况。
一旦出现,大概率是身体出了问题。
她跑去找医生,忙昏头的医生埋在文书堆里,不耐烦地回,“因为大少……”
他停了一下,迟疑地给刚才的说辞找补,“因为你吃的药里有催乳的激素,所以才会发生这种情况。”
舒律娅懵了,“为何开药时不告诉我副作用?”
说了你也会源于别的原因吃下,或者被人按着,强行打下相关的激素。
屁股都是歪着的医疗中心医生,理所当然地向着雇佣他的揍敌客家族。
还反过来倒打一耙,“你是在以一个患者的身份,质疑我身为医生的裁断吗?”
医生的音量一高,被教管成无论有没有错都得先认下的女仆,下意识道歉,“不好意思。
是我太着急了。”
事已至此,再焦急也无用,她向医生征询去除奶水的方法。
医生告知她要时常揉捏和通乳,过三、五个月慢慢就好了。
……才怪。
除非这个人彻底被大少爷厌弃,或者死亡为止,都逃脱不了大少爷的手掌心。
圆满执行完杀人任务的伊尔迷,领取佣金归来。
他透过安装在舒律娅房间的监视器,在线观看待在卧室进行治疗的女仆。
他观赏着打满标记的所有物,目光一寸寸地梭巡着属于自己的领土。
女仆按捺着羞耻心的行动,他全盘照收。
医生告诉她的活血通奶的方法,她一一操作。
有白色的乳液喷溅在横亘着伤痕的掌心,女仆唇齿时不时溢出压抑的低音。
伊尔迷手指划过光滑的显示屏,流连过女仆的嘴唇、锁骨、和他经常吮吸得肿大,又觉着欠缺了什么的部位。
他确定那欠缺的东西如今得以完善。
再次醒来的舒律娅,发现距离她睡觉的时间过了三天。
她问和自己一起共事的女仆们,众人一致咬定没有这回事。
“是吗?”
大家都说没有的话,应该是没有吧……总不能是同事们合起伙来骗她一个。
然而她昏睡的时间渐渐拉长,每次询问,同事们都众口一词,集体否定了她的怀疑。
舒律娅能察觉到的谬误次数增多,度过的光阴流逝得云里雾里的,处处透着不对劲。
比方说,她明明只是睡了一觉,可醒来时却过了五、七天。
舒律娅试着去琢磨、探究怪异症状的来源,可当她挨个问过去,收获的只有大范围否定。
管家、仆人们看她的眼神,像看一个异想天开到无可救药的疯子。
她三番五次的问询,恰似一个哗众取宠,企图吸引众人注意力的小丑。
久而久之,舒律娅反思起自己是不是真的精神方面出了毛病,才会整日疑神疑鬼,屡屡站在众人的对立面上。
某次半睡半醒,她听到压在她身上的人的命令,“什么都不要想,把你的所有交付于我。”
随即什么都思考不了了,她的身体轻盈了许多,心灵也不再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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