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群往椅子上一靠,脸也沉了下来:“我没有读过书,lia你们不要在我面前讲我听不懂的话。”
佑民笑着倒茶,说:“长沙很奇怪,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美女和帅哥就成了称谓。
尤其在餐馆,如果你喊服务员小姐,人家会发飙的,喊服务员,又太正式了一点。
张群你也别摔脸,他们不过在奇怪,为什么这么难看的女人居然被称为美女。
用普通话讲,不是太不给人美女面子了?”
张群挠挠头,往前探着身子,抓住Kevin的手又摸了起来:“呵呵,嘴巴淡,过过嘴瘾。
我也不想叫她作美女啊,有你在,谁都不够看。”
我皱了皱眉头。
Kevin这人,你不夸他漂亮,他会生气;夸他漂亮,他也不爽。
Kevin却没有发火,反而眉开眼笑,任张群摸他的手,神色颇为自得。
我和佑民相对看了一眼,一起摇了摇头。
这两个人,虽然在包厢,可是服务员随时都可能进来,他们居然一点也不避讳。
果然过了几分钟,那个“美女”
服务员端着菜进来时,几乎没把盆子扔掉。
早有准备的佑民一把扶住了她手中的那可以跟脸盆媲美的大碗,帮她把菜放好,又说:“麻烦你快上啤酒。
要冰的啊。”
服务员点点头,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佑民拍拍张群的肩:“伢子哎,要发情回去再发,在这儿,会吓死人的。”
张群依依不舍地放开了Kevin的手,摸摸头,嘿嘿地笑了。
Kevin春风满面,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
我默然。
这家伙,吃醋吃成这个样子,还真是让人汗颜。
张群和佑民说着七里八里的闲事,我和Kevin则专心对付口味蛇。
我对吃的不挑剔,也不怕辣。
Kevin就不一样了。
这个典型的美国人,对吃奇怪的东西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加上盆子里有红彤彤的辣椒,而他对辣,没办法。
这家伙夹了一块蛇放在碗里,看了好半天,我都吃完一块了,他还在凝视着那块蛇,舌头舔着嘴唇,想吃,又不敢吃,不想吃,又不好开口。
我侧脸看佑民,果然,他也在闷笑。
再看张群,吃得津津有味,桌子上,已经摆了三块蛇骨了。
我摇摇头。
张群那家伙,心思没有佑民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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