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使劲的蹬着自行车子时,他看到从塘坡里窜了两个人出来。
他开始并没有想到会有人袭击他,所以,他只是愣了一下,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当他看到那两个人掂着棍子向他跑来的时候,他才感到恐慌,这时,他连跳车的机会也没有了,甚至连那两个袭击者的脸面都没有看清楚,就被他们给打倒在地了,后来的事情,他就一无所知。
直到他在医院里被抢救过来后,他才回想到,他当时被打昏了的时候,好像听到有人再说:“猴三,那边有人来了……”
听到这个地方,雷心正心想这个叫猴三的人肯定是凶手中的一个,随即又问陈有典得罪的有没有其他仇人,跟谁结的有没有冤仇。
陈有典看看街道上赶集的人们,笑着对雷心正说:我年轻的时候因为年轻气盛,有一身的蛮力气,加上我长的人高马大的,所以,说话的时候有时口无遮拦,因为言语上的事情也没少得罪人。
要说得罪人最多的就是六几年和七几年那段时间,得罪王堂公社的人不少,因为那时候我在余寨公社是搬运队的队长,因为争货抢货,在县供销社里跟王堂公社搬运队的人没少吵架,甚至还跟他们动手打过架。
但那都是因为公事,不是因为私人恩怨,都是吵吵骂骂,过一段时间后就会风轻云淡了,我跟他们之间不会记仇,也不可能结怨。
后来搬运队解散了,我就跟着同村一个屠户学起了杀猪的营生,因为我有力气抓猪,开边、挂架都不费什么力气。
人们都说和气生财,所以,我改行做了屠户后,性格也变得非常随和,如果你在出口伤人或说话不注重方式,人家就不会来买你的猪肉了,也不会有人卖给肥猪的。
后来人家摸透了我的性格,知道我是个大大咧咧,不爱占别人小的便宜人后,对我那些出口伤人的缺陷也都不在乎了,生意也做的有模有样的。
雷心正听完又让陈有典仔细想想这两年还跟谁有过过节。
陈有典想了一会说:今年春上到朱楼去买猪,碰到一家院子里有几个人在一个桌子旁边推牌九。
那天下午我到这村子里来买猪,路过这家门口,听到院子里大惊小怪的咋呼声,就猜想院子可能有打牌的。
陈有典说:我这个人也爱热闹,喜欢玩一些赌注比较小的纸牌或骨牌,一看有人玩牌,我就把买猪的事情放在脑后了,就站在一边看着热闹。
咱跟朱楼虽然不是一个行政村的,但是一个公社的,离的只有6、7里地的路程,又加上经常到他们这个村子里来买猪,他们村子里的人也经常在我肉架子上割肉。
有时没钱的农户来赊账割肉,我就让他们先欠着,等有钱了再还给我,所以,朱楼村子里的人我基本都认识。
正在我看的津津有味时,突然有个叫赖毛小伙子要我也坐下玩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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