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金富点点头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我看了一下凤娇问道:“凤娇,我咋从没有听你说过这些事呢?”
凤娇不以为然的说:“那是公家的事,也不是咱的家事,给你说这些干嘛呢,你能管得了吗?大闫塆那么多的能人都不管,谁去管呢。
公家的东西该到咱手里多少呢,人家都不管,咱也不管,只要把咱自己的日子过好就行了。
谁去管那一人打虎,百人吃肉的事呢,再说还怠慢人,你以后可别管这事。”
我看看站在西边的陈天达,气愤的对凤娇说:“为啥不管呢,公家的钱放在他手里,他私人花着方便,公家的水塘他变着法的霸占着私人养鱼卖钱,他凭啥呢,他300块钱承包北大塘开会给大家通过了吗?”
凤娇说:“你说的虽然有理,可是谁能咋着他呢,反正这事我不让你管。”
走到郭金富的秧底埂子上的时候,凤娇小声的嘱咐郭金富说;“表叔,国勇刚才说的话,你可别说出去了,传到陈天达的耳朵里了,他又该害我们了。”
郭金富说:“凤娇,请你放心,我是不会翻嘴的。”
郭金富一看他秧底里,有那么多的水,他就自言自语地说:“我这秧底咋搞那么多的水呢,别把我的稻芽子给捂死了。”
随即,他就弯腰扒他的田豁子,往我田里放水,并对我嘱咐道:“国勇,我这田里的水,都放到你田里了,你也用不完,撒稻芽子田里的水不能圈深了,稻种容易漂起来了,看着是有水没水的样子就行。
我先去放牛,等会我田里剩咂咂的水了,请你再把我的田豁子给我打住就可以了。”
凤娇看到在往秧底里放水了,她高兴的笑着说:“谢谢你,表叔,这盆化肥,等会我给你送去。”
郭金富说:“凤娇,你可别这样啊,你要送化肥,就等于是在打我的脸知道吗,你就是送来,我还送给你的。”
我见郭金富实实在的不想要化肥,我就对凤娇说:“咱表叔不要就算了吧,到时候咱家用尿素揭秧苗时候,一起给他揭揭秧苗也可以。”
陈天达在远处扛着铁锹看到我没有求他给我放水,直接把郭金富喊来给我放到水了,他认为我摆他的外了。
在他心里种种迹象表明我是第一个敢跟他叫板的人,他认为他的尊严受到了挑战,所以,他心里就窝着一肚子火气。
于是,他扛着铁锹就来到我的秧底埂子上,盛气凌人地对我说道:“咋来,余国勇,你不服气,是吧,告诉你,在大闫湾,还没有人敢咋着我的,你一个上门女婿还想跟我唱对台戏,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陈天达说话的声音很大,他就是想让干活的邻居们都知道,他是怎样整治我这个上门女婿的。
趁我刚入赘不久给我来个下马威,以后在大闫塆要服服帖帖的。
我一听陈天达说的是话中有话,不仅狂妄自大,而且还明目张胆的侮辱我这个上门女婿,我不知道是哪里得罪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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