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赵虞开口:“舒遥,听到没,这人就是这么没素质,你现在分手还来得及。”
说完转身就走,顺便把其他“观光游客”
也拖走。
舒遥直觉他们离开后,手忙脚乱从陆昭身上爬起来。
陆昭半坐起,看到舒遥就那么打算一个人走,不可置信地问:“我呢?”
舒遥犹豫一下,一脸认真地说:“我觉得赵虞说的对,我现在跑还来得及。”
陆昭:“……舒遥,你信不信我在这哭出来。”
舒遥:“……?”
陆昭:“如果你再说这种话的话。”
舒遥:“……。”
“对不起,我错了。”
舒遥立刻原地蛙跪。
陆昭盯着舒遥,没有什么表情。
可舒遥分明从她那双眼睛里看到了难以掩饰的委屈和后怕。
舒遥很难形容这种感觉。
像心脏周围被自己这些年亲手种下无数荆棘,一旦陆昭袒露半分委屈,荆棘便会向里收缩挤压心脏。
不是阵痛。
是细细密密的痛。
“小狗。”
舒遥抓住陆昭的手,讨好一样晃晃,朝她噘嘴,眨眼。
好一会儿,陆昭才垂眸,她握着舒遥的手,一点点把舒遥手上的沙子弄掉,指缝里的也擦掉。
然后才低声说:“以后不要说这种话。”
陆昭没有哭,也没有大悲大痛的情绪。
可舒遥已经快要心碎。
舒遥忘了。
陆昭是被抛弃过的小狗,是流浪过的小狗。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在陆昭这里不是典故,是亲身经历。
而舒遥是犯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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