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打开柜子把治疗液取出,一转头,冕花又站住不动了,警惕地抬起脑袋。
水滴形的眼睛像两块奇特的玉石。
“这是治疗液。”
翡翠举起瓶子解释。
然后尽可能挤进墙角里。
冕花这才继续慢吞吞地向着卧室移动,最后停在战甲旁。
翡翠把前肢抱在前胸,示意自己绝对没有攻击的意图。
“你得到床垫上去。”
卧室空间不大,除了床垫,可没有多少供她们站立的位置。
冕花再走几步就得贴到她身上来了。
冕花又静止不动,看上去像是在思考。
有些像反应迟钝的老式机器,零件都已经生锈。
她迈动后足踩住床垫,显然忘记了床垫的威力。
立刻手忙脚乱(足忙足乱)磕磕绊绊地趴在床垫上,越是挣扎身体颤抖得越厉害。
翡翠真希望现在有什么东西能挡住她的口器。
冕花只能选择不动,终于趴在床垫上,保持住身体的平稳。
翡翠用口器打开瓶口,费力地翘起中足,沾了一些治疗液,轻轻地蹭到床垫旁。
伸足想替冕花涂抹伤口,她却一直往后缩。
就像一只脊柱灵活的猫咪。
翡翠郁闷。
“你怕什么?”
该怕的虫是我才对。
“我不怕!”
冕花反驳。
“我不习惯…”
“之前我已经帮你涂抹过了,胸口的足还是我亲自拔出来的。”
冕花低头看向前胸,又转向翡翠,不再躲闪。
翡翠屏住呼吸,严阵以待。
足上动作飞快地将伤口涂抹一遍。
碰到冕花腹部时,那里有规律地收缩,触感柔软,不适地摇摆着,想躲开她的足。
翡翠把治疗液放回柜子里,伤口已经开始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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