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圈子就这么大点,事情传的快,宋知念和盛锦天顶着婚约好事将近的消息满天飞,毕竟盛锦天对宋知念的那些关心和偏爱都是实打实被人看在眼里的。
而此时宋知韫呢,在圈内的名声更不好听,成了人人口中盛锦天不要的假千金。
宋知韫听到这些只是笑笑,她前段时间又拿到集团股份时,盛锦天可不是这副嘴脸。
那里是宋知韫被盛锦天抛弃,明明时宋知韫根本没接纳过他。
忙完祁氏项目的第一轮,宋知韫终于有空歇一歇。
自上次生日一别后,宋知韫再没和祝砚安见过面。
寒意肆虐的晚上,宋知韫开车来了画室。
祝砚安还在一楼画画,满室的白炽灯照着,他坐在画板前,好像在发着光。
宋知韫走近了,祝砚安才发现她,相视一笑,他放下画笔,去了二楼坐。
茶炉里泡的还是碧螺春,祝砚安把热茶摆在宋知韫面前。
茶汤清幽,香气四溢,祝砚安和他妈妈一样,烹的一手好茶。
“今天怎么有空来?”
祝砚安问。
他听程霜说,宋知韫这几天老在公司待到很晚,以为最近都不会有时间过来了。
“项目第一轮忙完了,想着你过几天是不是要回江南了。”
“日子还没定,可能再过段时间吧。”
祝砚安每年冬天都不在京城,回他母亲家乡,江南那边,一直持续到年后。
一是祝砚安怕冷,回南方更暖和,二是他母亲祭日在年前,赶回去祭拜算尽尽孝心。
宋知韫算算时间,祝砚安差不多这个时候就要准备启程,今天见了,就要年后才能再见了。
“京城今年的冬天不冷,想再多待一段时间才回去。”
祝砚安平静而温和的嗓音进入宋知韫的耳朵,她看着祝砚安光影下闪烁的轮廓,莫名的心安。
宋知韫心里是欢欣的,祝砚安能留在京城多陪她一会儿,哪怕今年的气温比去年同期低了好几度。
祝砚安很会使一些拙劣的借口,有时候也让宋知韫摸不准,他到底是想让她发觉,还是不想让她发觉。
宋知韫微笑,拢紧了大衣,和祝砚安一起待在茶炉旁,看冬日窗外略显衰败的景色。
时间缓慢,身旁的人柔和而温暖,偶尔和她聊起一些日常琐事,关心着她快不快乐。
宋知韫觉得,好像就这样坐一辈子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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