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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柳冷哼道:“问禾念和不问有什么区别。”
宁茜如今是暗卫,她们是不好叫出来的。
只得作罢。
不过看到主子和睦,她们也打心里高兴。
“宗莫的身体该是快好了。”
时隔一月,黎沁才问道,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问寒云峥。
一月前,她派人对宗莫进行了阉割,他疼昏过去,醒来后又不吃不喝,病了一个月。
寒云峥画下最后一笔,停了手。
缓步来到了软榻边,挨着她坐下。
古诗原本侍候着寒云峥画画,寒云峥不画了,她收拾了桌子,也下去了。
“有我在,他想死没那么容易。”
寒云峥答道。
黎沁原本倚在软榻上,听此坐了起来:“明日我们便再去看看他。”
寒云峥拉住她的手,道了声好。
又拉她来到书桌前,温声邀请道,“提个字吧夫人。”
她顺着他手指看去,画的可真像呀,这正是新婚那日他掀起她盖头时的场景。
“夫君观察的真细致。”
黎沁不吝啬表扬道,这表扬一点都不虚夸,发自肺腑。
寒云峥听此挺直了腰板,又低头戏谑道:“那娘子不犒劳犒劳你夫君?”
她转头,看向他,一副色眯眯的笑脸,看的她都不好意思了,抬起脚快速的亲了他一口,又连忙低头拿起笔,题字。
好丢人,幸好丫鬟们都不在屋内。
寒云峥可是乐开了花,他就喜欢看着她一脸羞怯的模样,从背后抱住黎沁的腰肢,将脸埋在她的颈窝,看着她题字。
残烛夜,红妆裸,笑宿人间阁。
心韶落,醉相合,忆帘相思梦。
寒云峥看着她一字一笔题写,字如同天撒流星,自然又惊艳。
可此刻他心里想的,可不仅仅是抱着夫人这么简单了。
这不黎沁刚放下笔,身子便腾空而起,寒云峥抱起美人就去了内室。
新婚夫妻自然是亲密的紧。
归雪,古诗们也忙离开了房门,忙自己的事去了,可心里还在纳闷着这晚饭还吃不?
可不这一闹,晚饭就没了,所以第二天早上,黎沁是饿醒的。
醒来的时侯寒云峥是不在的,归雪过来洗漱穿戴。
她问:“二公子呢?”
归雪回道:“二公子起的早,如今在院子里晨练呢,古柳已经去叫了。”
这男人还有力气晨练,她的腰都快断了,懊恼的揉了揉腰。
刚穿上里衣,寒云峥便进来了,净了手,忙道:“我来。”
今日他又从衣橱里拿出了一件茜色撒花纱纹绣裙,给她穿上了,当然他也依旧穿的同款。
黎沁腹诽,嫌弃他整天穿红色出去招人眼。
“怎么醒的这么早,不多睡会,不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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