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及反应,自己就被带入了雪松与檀香勾兑出香味的危险区。
“陆...”
尽管万分小心谨慎,她的鼻尖还是在他胸前的衬衫上,轻轻的蹭了一下。
狭小的空间触觉明显,软顿的,一下。
陆明影瞬间绷紧身体,低头看着她乌亮亮发顶,拉着她手腕不由得用了几分力。
“陆先生?”
她软语咕哝了一声。
尾音上扬,带着点不知所措。
他抓疼她了。
“嗯,别撞到你,那便成了我的罪过。”
他声音低哑,将柔软的皓腕扣在掌心,极轻微的、难耐的,摩挲了一下,答非所问的解释。
罪过,他能有什么罪过?
她不是在问他这个。
孟禾璧顶着发红发烫的脸低头看——
陆先生的手好大,自己半截小臂都在他掌中。
而且他怎么还握着不放。
那天之后,孟禾璧没有再和陆明影联系过,那天的电梯就像是一场意外,被两人心照不宣的抹了过去。
只有陆先生偶尔发消息问候,说如果在沪市呆着有什么不舒服的,随时联系齐阳,联系他也行。
他是主办,理应尽地主之谊。
孟禾璧从没什么不舒服,只是想起那晚他的行为,忍不住给他定性——
温润中的一点孟浪,并不令人过分讨厌。
这个想法令她心惊。
天空响起闷雷,似是提醒,孟禾璧一个激灵,立刻摇头。
不可以的,孟禾璧。
接下来的几天孟禾璧谨守界限,她现在还在和李简之相看,频频和陆先生联系并不好,她的家教也不允许,以防过界,她几乎每次隔很晚才会回陆先生的消息,也就避开了对话聊天的机锋。
她想这样应该是对的,陆先生会明白她的意思。
陆明影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她是一个保守的小姑娘,她心里依旧倾向家里介绍的相亲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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