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床前,熬了一宿。
石焉然睡饱了醒来元气满满,见我眼底乌青,她错愕不已:
「老公,你一夜没睡?」
她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旁边的病床:
「护士没跟你说吗?可以睡那里的。
」
我不错眼的盯着她,有些失神。
这张被我娇养的脸上,满是胶原蛋白。
尤其是晨曦照射进房间,本就白皙的她,愈发像个精美的瓷娃娃。
一个满心满眼都是我,为了我不惜远嫁的女孩儿,会背叛我吗?
我还是不信。
确切的说,是不敢信。
「老公,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我摇摇头:
「没,就是担心你和七崽,不敢睡。
」
石焉然闻言,眼眶顿时红了。
她亲昵的挽着我胳膊,凑到我脸上亲了一口:
「老公,你辛苦了。
」
「爱你。
」
也许是心有芥蒂,她的亲密举动,让我有些不适。
我强制自己不许起身,不许甩开石焉然柔弱无骨的小手。
我努力劝服自己不要瞎想。
如果石焉然会负我,我宁愿吞一万根针!
我是真的没法相信。
但是医生不至于骗我。
她分明以为是我不好意思承认自己精虫上脑害得老婆差点流产。
至于医生说的保护措施,我更清楚了。
因为我早已在网上学习了科普知识。
重要的是医生做了内检,她们比我更清楚石焉然为何有先兆流产的迹象。
若无十足的把握,医生绝不会多事到同我一个男人叮嘱这么多。
我努力打起精神,陪石焉然做了胎监后,我提出回家煮饭。
石焉然没有拒绝。
我的心没来由的一松。
肯定是我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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