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感直冲脑门,实在难耐,林安忍不住痛呼出声。
已经拿到珠子的戚云松身形一滞,回头看向林安,但也只是须臾,他便转身离开了。
***
“呸。”
闻知已不止啐了多少口,“戚云松那个傻鸟,亏我那天还觉得他可怜。
他可怜个屁,他活该。
就他这个臭脾气,有人和他玩就怪了。”
林安半个身子挂在闻知身上,笑道:“好了,你也别‘呸’了,口水都该被你呸没了。”
“我就呸,气死我了!”
闻知气得直跺脚,“呸呸呸——呸死他个天下第一的大傻鸟。”
“哎哎,你站稳些,我要摔了。”
林安忙抓紧他。
听此,闻知忙调整了姿态,让林安靠得舒服些。
林安站稳后,又道:“其实当时我摔下去后,戚云松脚步顿了一下,还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看他那样子是想来扶我的,只不过最后还是走了。”
闻知情绪又上来了:“你也是个傻的,都这样了还替他说话。”
林安笑了几声,道:“也不是替他说话,就是和你说说当时的情况。”
闻知“哼”
了一声,没再说话。
林安又问:“师尊知道我受伤了吗?”
闻知道:“还没来得及说,师尊好像有事,也不好打扰他,我先带你去上了药。
就是不知道这儿的医堂在哪,一会儿得问问临倦。”
走到起点,却没见临倦的身影,闻知四下看了一番,就看到阮鳞鸿正蹲在一片草丛前,双臂一动一动的,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阮公子!”
闻知将林安扶到椅子上,去找阮鳞鸿。
“阮公子!”
直到第二声,阮鳞鸿才听到声,忙站起身,弹了弹衣摆上的灰尘。
“闻公子,怎么了?”
“我师弟受伤了,这儿可有医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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