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冰云一边思索,一边说道:“公羊前辈是一个,我也可以算是一个,还有一个是……”
说道这里,巫冰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道:“是庄子琴。”
“庄子琴?”
“没错。”
既然已经说出了答案,巫冰云索性也不再顾忌:“事实上,盈盈现在与庄子琴其实是情侣关系,她就算是对我有所保留,对庄子琴应该也是毫无怀疑的。”
“什么?盈盈她……和庄子琴已经是情侣关系了?”
何胖子显然是被这个消息震得不轻,灵魂上遭受了一万点的暴击伤害。
不过黎酬现在可没心情去安慰这个感情受伤的大男孩,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巫冰云的俏脸,严肃的问道:“居然有这种事情,你怎么不早说?”
“盈盈脸皮薄,这件事情不想被其他人知道。
而且,对于庄子琴这个阴沉的家伙,我始终感觉他不像是一个好人,劝过盈盈几次,可她就是不听,而且对于这件事情,公羊爷爷也是反对的。”
叹了一口气,巫冰云无奈的解释道:“毕竟涉及到女孩子的名节,而且庄子琴当时是在我之后赶到现场的,我下意识的认为他不可能是凶手,便未提起。”
“谁说这两件事没有关系,难道在你之后出现在现场的人,就不可能是杀人凶手吗?”
黎酬轻轻摇了摇头,跟着话锋一转道:“现在来继续我们之前的话题吧。
凶手再杀人之后,是如何从犯罪现场消失的。”
“其实凶手的手法十分简单。”
再众人的注视下,黎酬侃侃而谈道:“其实凶手在杀人之后,并没有离开现场。
包括那声古怪的凄厉惨叫,也并非是公羊同学喊出来的。
她的死因是被利刃割喉而死,在那种情况下,又怎么可能发出如此中气十足的惨叫?”
“对啊!”
听到这里,何胖子一拍大腿,顺势从地上站起来道:“喉管被割开的人,虽然不会马上死去,但却是绝对无法发出任何清晰的声音,我记得学院的课上讲过这个的。”
比起何胖子的灵机一动,巫冰云倒是迅速抓好足了事情的要点道:“你的意思是说,那声惨叫,也是凶手喊出来的?”
“没错。”
黎酬道:“就好像你们刚刚听到的那一声惨叫,其实就是我喊出来的,你不是也没听出来是是男是女吗?至于说在何小河撞开门之后为什么在房间里没有见到凶手?这个问题就更简单了,其实凶手就藏在门后。”
“凶手就藏在门后?”
听到离愁的解释,巫冰云终于恍然大悟道:“那个血手印,就是凶手再那个时候留下来的?”
“冰云同学你说的很对。”
黎酬接过她的话,继续说道:“当时凶手杀人之后,来不及逃出盈盈的房间,何小河就来献殷勤了。
眼看自己逃不出去,凶手灵机一动,便装着公羊同学的声音发出一声惨叫,引何小河破门而入,而他则趁机藏在门后。
房门上的血手印,正是他扶住被何小河撞开的房门时所留下的。”
“而在何小河撞开房门,发现倒在血泊之中的公羊同学时,整个人都被眼前的场景震惊住了,自然不会再去看其他的东西。”
黎酬说着转对巫冰云道:“想必你赶到的时候,情况也是一样吧?”
巫冰云微微点头,示意黎酬说得没错。
黎酬这是则是一耸肩道:“瞒过了你们两个,凶手就可以大摇大摆的以目击者的身份,出现在案发现场了,就像现在的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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