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
虞夏好奇地把身子往前凑了凑,“是不是谋杀?”
这么酷的身份,如果只是病死或者在船员械斗中受伤致死,那也太浪费了。
梁听玉拿起笔的手悬在半空,目光再次看向沙发上的人。
一般人听到去世,都会问是不是意外。
而他直截了当地点出“谋杀”
两个字……不是不可能,但有些古怪。
“是。
有人在船上制造了爆炸,船失控了。”
梁听玉说,“整艘船撞上礁石,没有幸存者。”
虞夏拖长了尾音“喔”
了声,“你喜欢她吗?”
“她是个alpha,我们只是朋友。”
梁听玉的头小幅度摇了摇,笔尖用力按在纸页上,墨迹迅速泅开。
alpha不能喜欢alpha吗?
虞夏突然感到有些失望。
他静静地思考了一会儿,梁听玉也没有再说话。
虽然认真地读着文件,但明显心不在焉,落笔的时间间隔比先前长了许多。
“你看起来不高兴。”
虞夏百无聊赖地荡起双腿,身下的沙发被他摇得发出声响,“谁干的?”
我去把他的头拿回来,让你开心开心。
“你不会想知道。”
梁听玉说。
“告诉我嘛,不然我就出去乱说。”
虞夏嚷起来,“我去说你在为她守寡,到时候全世界都会知道的。”
“没人会信的。”
梁听玉丝毫不吃这套,“不过船王会派人来做掉你。”
“没用的,因为梁议长会保护我。”
虞夏双眼盯着天花板,“等他来,我就跟他说不能杀我,否则梁听玉会为我守寡。
一下守两个,很累的。”
他胡诌着,自己先笑了起来。
灵巧地翻了个身,双手撑着下巴趴在沙发上,“你想为我守寡吗?我允许你只守三十年,然后焕发第二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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