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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驰点点头:“下次不会了。”
“现在还......难受不。”
许愿别过脸去,不太痛快地说。
江驰见许愿这般口不对心,一笑:“好多了。”
许愿很想问江驰为什么会吐,为什么会不舒服,为什么到了冰窖之后那么反常。
他把手随意地扣在反向盘上咂摸一阵,余光扫过江驰那张依旧有点苍白的脸,下一秒便把满腹的疑问憋了回去。
谁都有自己的秘密,谁都有掌握自己秘密的权力。
他自身也有很多事情不愿意同人提起,此时此刻如果再去勉强江驰,说到底是双标过头了。
任何时候任何事情,要等别人愿意倾诉,才能做一个真正不越界的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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钏岛那边的消息来得很快,也就许愿同江驰待在车里的这两分半钟,许愿的另一部手机便响了起来。
他看了江驰一眼,不动声色地把另一部手机的免提也打开。
对面那边传来断断续续的杂音,伴着几声医院特有的机器叫号声,后来打电话的人转移到一个安静的角落,这才急匆匆开口:“许副支队,那个,我是钏岛市局禁毒支队的。”
“嗯,你说。”
“是这样的,我同你这边派来的几个同行去调查了一通,先从周善他前妻的人际关系入手,”
那边的人说道,“根据我们的走访调查和当年的户籍信息来看,二十年前,余芳北上打工,在钏岛市结识了几个好友,但由于当时的信息具有局限性,那一带的北漂族实在是太多了,来钏岛打工的人也几乎是又乱又杂,我们无法追溯到具体的某一个人......只知道余芳是在打工的第四年同周善结的婚,哦,也就是十六年前。”
许愿眯了眯眼:十六年前。
那就是一九九四年。
的确是北上打工的潮流时期,时间线对得上。
“她有没有怀过孩子?”
许愿突然问。
“有,不过后来据说这个孩子刚出生就被人拐走了,至今没有找到,”
那边的人又道,“我们在余芳曾经打工的县区找到了几所医院,挨个儿去碰了碰运气,正好有个退休的护士在妇幼保健院门卫那儿值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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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还在认认真真地汇报情况。
余芳是二十年前去钏岛市打工的。
十六年前生下孩子,但很不巧,孩子刚出生没多久就被人拐走了。
当时的妇幼保健院使用的是纸质档案,不过随着科技的发展,近年来各医院系统逐渐开始普及电子病例,有医院的专人负责将多年前的纸质档案转换为电子版本录入电脑,余芳的那一份刚好录入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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