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吻?”
李禾山愣了,易拉宝二十好几了,睡觉还要晚安吻?那平时谁给他晚安吻?易达通?
易拉宝误以为他不愿意,又哼唧着难受,不亲就不睡觉。
但李禾山又没有发烧,他清醒着呢,就算他再怎么把易拉宝当作弟弟、再怎么怜爱他,也不能瞎亲啊,就算只是亲额头也不行!
可易拉宝倔脾气上来了,眼睛盯着李禾山,眼神迷蒙着,脸颊红扑扑的,拉着李禾山的衣袖不放。
李禾山犹豫半天,终究是俯下身,轻轻在易拉宝额头碰了下。
他留了个心眼,没有真亲,只是凑近后用手指碰了碰,他觉得易拉宝肯定发觉不了。
果然,易拉宝像是得到了渴求已久的东西,表情变得幸福、放松,他闭上眼睛,窝在被子里,睡姿十分乖巧。
李禾山确惦记着方才的疑问,心里闷闷的,他问:“你哥平时也这样亲你?”
“才不呢。”
易拉宝已经困了,他掀开眼皮看李禾山一眼:“我只让你亲……”
说完,易拉宝闭上眼,这回是真的睡着了,独留李禾山心慌意乱了一整晚。
-
“板凳宽,扁担长……板凳比扁担、宽,扁担比板凳、长……扁担要绑在板凳、上,板凳不让!
……”
“板凳不让扁担绑在板凳上,扁担偏要板凳让扁担绑在板凳上。”
傅淙之快速把剩下的顺口溜说完,“屿宝,能不能不练了?”
“不能。”
林屿对傅淙之打断自己的行为十分不满。
傅淙之已经被卡带一般的顺口溜折磨了半小时了,下午一番云雨共赴卓有成效,林屿的嘴巴又灵活了一点,身体也是,而自从发现自己能说的话变多了之后,林屿就像嘴巴痒痒似的,总想说点什么。
“这样不会让你的嘴更灵活,你不如保留体力,留到真正的‘复健’上。”
傅淙之提醒他,还上手拨了一下林屿的嘴唇。
林屿躲开他的手,往旁边挪了挪:“我屁股疼。”
傅淙之立刻道:“今天不做了。”
林屿听了却更生气了:“你下午也这么说!”
结果还不是拉着他来了次温泉play!
傅淙之把林屿拉到自己怀里,像抱着一个大抱枕一样抱着他,“我错了,今晚真的不做了。
我给你揉揉腰?”
林屿矜持地点头,傅淙之一边揉着,一边想着求婚的事。
戒指他早就准备好了,只是没想到后来自己恢复了上辈子的记忆、又发生了这样那样的事情,不知不觉就拖到了现在。
再拖下去,未免显得太不是男人了。
可求婚该怎么做?傅淙之苦恼了很久,都没有一个满意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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