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受过迫害的人,有更强的凝聚力,更坚定的决心。
“走吧。”
姜蔚琬看明白了,便叫霍劭钦策马带他离开。
霍劭钦到了地方,在医馆外围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人埋伏。
看来成相禹没有报复姜蔚琬的意思,的确,他若是想姜蔚琬死,不至于姜蔚琬当天还能从成府出来。
霍劭钦这才把姜蔚琬放下马,随即调转方向与他分开了。
姜蔚琬刚一推门,便看到院子里都是人。
他们看见姜蔚琬的时候,白虚室和林精卫立即快步上前来,孙保光拉着小满也走过来,裴钰双手抱胸不急不慢的跟在白虚室后面。
姜蔚琬的眼睛在这几个人当中略过一遍。
这世上的亲情,爱情,友情,这几个人早就教给他了,什么叫舐犊之情,什么叫手足之情,什么叫两情相悦,他都能在他们身上看得清清楚楚,是他自己不学,主动把自己困在一个人的世界里,准确说是他一个人和一个死人,任何人都休想进入他跟他哥纠缠错杂的精神世界里。
如今,在周栾告诉了他真相,又经历了这许多以后,他才恍然大悟,但他仍然没有改变选择,只是由混乱的疯子变成了清醒的疯子。
这世间的什么感情,管他正不正常的姜蔚琬都无所谓,他只想要偏执到疯狂的爱,就像姜蔚郅对他的那样,他觉得只有那样把他勒到窒息的感情才能叫爱。
“十七,愣着干什么,快进来啊!”
林精卫的声音还是像小鸟般清亮。
姜蔚琬听话迈了进去。
姜蔚琬在医馆住了几日,才发现京城里已经不复往日海晏河清,安居乐业的景象。
集市上常常能见战马飞驰而过,原本嘈杂热闹的集市没有人说话,只有厚重的盔甲在马上颠簸,一声一声,听得人心惶惶。
最恐怖的不是不知何时会打起来的仗,而是几不可控的瘟疫。
京城旁边的冀州,按街上的校尉所说,也如京城一般被投了毒人,两边作案手法如出一辙,都是街上莫名其妙出现一个暴毙的人,一些不明就里的人上前围观,以此把瘟疫散播出去。
其中因为围观得了瘟疫的那几个人,有一户的家属毫无症状,与健康人无异,却要被裹着面罩的官兵拉去尽数烧死,谁不怕死呢?他们费力逃窜,哭喊着救命,又被的官兵无情抓回,混乱之中,大人把一个五岁的孩子推出了官兵视野,那孩子逃了出去。
就是这个孩子,成了让整个冀州瘟疫泛滥的毒株。
这孩子自然是过不了多久就开始发病,然后死亡,但接触过这孩子的人,无一例外全部感染,然后人传人,感染者人数呈几何式爆发增长。
冀州百姓足不出户,全都躲在家中,老人在向年轻人交代后事,年轻人不知该向谁交代。
每天都有官兵在到处抓人,焚尸场的大火日夜不停。
太阳照常升起
众多医师,大夫,江湖术士前赴后继,为这闻所未闻的病症研制药方,孙保光便是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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