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贴上精神病的标签是很严重的,别人会粗暴的用这个标签解释他的所有行为,而不会再听他的话,正视他的行为。
姜蔚琬甚至觉得是不是分裂出了另一个自己,有时候自己做的事情会渐渐地不记得,像是另一个人做的,需要在纸上写下来才能弥补记忆的缺失,所幸他现在的主人格有完全的自主权,可以把另一个随时召唤出来。
但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姜蔚琬发现不管自己如何卖乖,在成相禹眼中都只是个小弟弟或者“小妹妹”
,完全看不出他有什么非分之想,而停留在这种程度的感情是远远不够的,姜蔚琬需得离他更近一些。
比起弟弟妹妹,情人的关系更为亲密稳固,若不到万不得已,姜蔚琬不想走这条路。
但也为了留下后手,他要尽快摸清楚,成相禹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成相禹此人,平时的“娱乐活动”
就是跟同僚应酬,姜蔚琬完全没机会在这方面入手。
私生活上,他不近男色,亦不近女色,很是清心寡欲。
成相禹并非主动选择抛弃世俗欲望,而是他间接害死别人全家的事,从他十三岁起便一直压在他的心里,无论做什么都在背负着这座大山负重前行,根本无法让自己全心全意的享乐,而那种事情需要集中注意力才能投入欲海。
再加上他年纪轻,无甚背景,在官场上不免要被人刁难,他还要抽出精力周旋于人情世故之中,还有他对成俍,在正义和孝道之间的矛盾纠结。
重重压力下,形成了他自己都无法冲破的一层壳,导致他在那方面没有半点心思。
而姜蔚琬需要做的,就是找到他喜欢的姿势,帮他的小鸡破了这层蛋壳。
社畜休息日
秋意渐浓,姜蔚琬在等着成相禹回家的时候百无聊赖,便寻来一坛子青梅酒,在傍晚时分坐在院子里独斟自饮。
青梅酒味道清甜,入口像果汁一样可口,叫人喝着便忍不住地贪杯,而此酒后劲却大,姜蔚琬一杯接一杯,把自己灌得醉醺醺的。
姜蔚琬抱着青梅酒,跌坐在花坛里,花坛里开了一簇簇金灿灿的菊花,连成一片甚是好看,在略显萧瑟的秋日里熠熠生辉。
他从身边揪了几枝开得正盛的,一朵别在鬓边,其它的攥在手里,等着成相禹回来。
等成相禹踏进院子的时候,就看见花坛里有个人躺在里面呼呼大睡,浑身散发着青梅酒的甜腻气味,脸蛋红扑扑的,白皙的皮肤在酒精的作用下粉雕玉琢,耳边一大朵金黄的菊花格外夸张,有些滑稽可笑,但不可否认这朵花称得他脸更小了,又叫人心生怜爱。
成相禹见他睡得香甜,便没有叫醒他。
官靴踏进花坛里将他打横抱起,送他去床上睡,姜蔚琬迷迷糊糊,下意识地搂紧成相禹的脖子,手里还攥着一把菊花。
花瓣跟着成相禹的步子,簌簌落了一路。
成相禹把姜蔚琬放到床上,起身离开,姜蔚琬却搂着他的脖子不松手,看起来因为醉酒很不舒服,哼哼唧唧的往他身上蹭,呼着甜甜的青梅酒气,嘴巴若有似无的从他脖颈略过,像羽毛般柔软轻盈,撩的那一块皮肤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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