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精卫随即卖乖:“别激动嘛师父,我就用了两壶,一滴没撒全在这了,没浪费。”
“什么!
你还用了两壶?”
这番话差点给小老头高血压干出来。
“哎呀师父,你那不是还有嘛,等徒儿攒了钱,再给你买更好的!”
孙保光拿她没办法,用都用了,总不能再捧起来装回酒壶里,主要是腌过虾的也腥啊。
他只能看着自己最爱的虾和宝贝的杜康酒放在一个盘子里,自己还吃不上第二口,全都进了徒弟们的嘴里,尤其是那个哼哧哼哧像猪一样的小十六。
孙保光无奈地看看林精卫,再看看王小满,感觉血压实打实的飙升了起来。
尖子生
林精卫一边吃饭,一边闲聊道:“师兄,今天过来看义诊的,还都是老头老太太吗?”
白虚室答:“老人是要居多一些。”
“他们怎么样,身体都还好吗?”
“大多都是老人常见的慢性病,原本不妨事,就是有些老人家身体出现不适容易胡思乱想,忧思过度,熬垮了身体或者催生出别的病来。
他们常来看诊,心里踏实是最要紧的。”
“师兄说的是。”
王小满才几只虾下肚,脸蛋红彤彤的,口齿已经含糊不清了:“大师兄,我说你怎么不给十七师弟取名字啊?老叫人家十七十七的,不公平!
我都看不下去!”
白虚室的名字是师父取的,师弟师妹们的名字,大多是白虚室取的,有的捡回来就没有名字,有的不愿意再提过去的名字,只有极个别的会沿用过去的名字。
白虚室道:“小满,十七有名字的。”
“叫....叫什么啊?呃。”
小满打了个酒嗝。
白虚室是因为从前遇到过姜蔚琬,才知道他的名字,而且白虚室只在和姜蔚琬独处的时候叫过“姜蔚琬”
,没有在别人面前暴露过。
名字这种事,寻常人可能并不在意告诉别人自己的名讳,但是这个医馆里的徒弟,哪一个不是身世浮沉?要不然也不会被孙保光捡回来。
过去的名字还想不想告诉别人,得由当事人自己决定。
白虚室看着旁边因为这盘醉虾,脸颊同样染上红晕,目光呆滞的姜蔚琬,道:“等他自己告诉你吧。”
“切,名字不就是用来喊的,还藏着掖着。”
小满伸出手,去挠挠此时看起来十分听话的十七师弟,道:“师弟,来叫声师兄听听,叫师—兄—,像我一样,把嘴巴张开,啊—,师—兄—”
他自顾自来了一场说话漏风的发声教学。
姜蔚琬没有反应,只是呆呆的看着他,小满锲而不舍的坚持要教他,全然忘了他师弟是个哑巴,而他师弟自己也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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