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柳长羿点头,“去吧。”
“师父!”
冷凝华正要走,被泉梅这一声叫住步子,他转过头,柳长羿也正好转过去。
泉梅在柳长羿耳边耳语几句。
冷凝华问道:“怎么了?”
柳长羿笑道:“铃铛练功练得有些走火入魔了,小事。”
“能被师父看上的山雀自是不凡的,想来定能化险为夷。”
柳长羿的嘴角随着冷凝华的离去渐渐僵直,转身,快步朝着白泽宫的方向走去,“你可知为何?”
“不知道啊,我本来说要熬南瓜粥给铃铛喝,一转头他就不见了踪影,后来我听到打斗声,就过去看。
铃铛根本就不是恒将军的对手,但无论我怎么劝都不肯停下。
师父,这是为什么啊?”
泉梅走得满头大汗,可还是有点跟不上柳长羿的步子,他只好小跑起来,才能勉强不跟柳长羿拉开距离。
疼——
铃铛第一次疼到连爬都爬不起来,他感觉小腿处的骨头好像都碎了,鲜血爬得到处都是,弄得衣服黏糊糊,难受得不行。
他咬牙,还要爬起来,却被头顶锋利的剑吓得节节败退,他不是没有害怕过,但如此彻骨的恐惧还是第一次,他怕得发抖,只看到那把剑就觉得苦痛不堪。
“恒将军!”
是柳长羿的声音,铃铛感觉手腕儿处微微能使上一些劲儿了,可还是爬不起来。
恒禹涵收起悬在铃铛头上的剑,行礼道:“柳仙人,在下并非有意伤着您的爱宠,只是他上来便想要了在下的命,在下如此,也是为了自保。”
他言罢,抬起头,却见到柳长羿正专心致志地给铃铛看伤,分不出半点余光给他。
“没事。”
柳长羿松了口气,“只是膝盖摔得重了些,骨头没断。”
铃铛张了张口,满脸的泪水代替无法发出的声音。
“肯定疼。”
柳长羿抱起他,像蹭一只毛绒的小猫一样贴上他的头发,“恒禹涵拿的是神兵,要疼上好一阵儿了。”
他转过身,看向低头站在原地的恒将军,“将军也看到了,我宫里的人怕生,又不大通人性,讲不清道理。”
“柳仙人放心,天帝也考虑到这一层了,我自带兵在东岸找地方驻扎,不劳柳仙人费心招待。”
“那我便不留你了。”
“是,告辞。”
“这恒将军分明没有半分敬意!”
泉梅气道。
“他是天帝的心腹,只效忠天帝,我不过是闲散仙人,他何必敬重我。”
柳长羿随口说道,言罢,抱着铃铛朝房间走去。
“啊——”
柳长羿处理伤口的手一顿,这么多天,这是他第一次听到铃铛出声,他不禁怀疑除了膝盖是不是还有别的伤口,小心地褪下他全身衣物,仔细查看了许久,确认身上的其它伤痕都是旧日的伤疤,只是膝盖摔得重了些,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真的这么疼吗?”
他抬头望去,被铃铛喉咙处的鲜红吓得瞳孔一缩,连忙找帕子按住还在出血的伤口,一时间,手忙脚乱,不知道先顾着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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