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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添一听得很安静,要不是偶尔会应一声,我都以为他是熬不住休克了。
等我把在浓雾里这些破事说完,是口干舌燥,终于长舒一口气,不放心问:“哎,没哭吧?别太激动哈。
看你是个伤员的份上,准许你偷偷抹眼泪,我可以当做没看见。”
却听静悄悄的,我心头一沉,反手摸了下,发现这货额头滚烫,好像是强撑着听完就放松下来,彻底晕睡过去了。
我在原地站了两秒,多少有些不是滋味,还有点没来由的难过。
原本我设想的画面,应该是我们一家团聚了都坐下来,再由我说出屏屏的消息,大家一起中气十足地欣慰抱头痛哭,接着开个家庭小会紧急商议有没有办法接她回家。
现在怎么搞得跟临终释怀一样,瘆得慌,有点太凄凉。
我不免有些埋怨,心说他不该跑老宅里来找我的,我这不是还好好的吗,靠自己也能走出去。
现在一个重伤,一个据说在面包车里躺着,搞得这么惨兮兮是怎么回事。
好在张添一毕竟和别人不太一样,等出去后消失一段时间,以流浪者的状态养养伤也就没事了。
反正管他性命的是老天爷,比大夫好使,实在轮不到我瞎操心。
想是这么想,我还是没来由很心慌,也不知道是在害怕什么。
按理说那雾里的大家伙已经被处理了,年怀仁虽然邪门又不会咬人,两个亲哥虽然晕了也无性命之忧,连猫都好好跟在我脚边,现在的局面岂不是一片光明。
不对,雾。
我忽然起了汗,这漫天雾气怎么还没散,而且身后不远处的年怀仁怎么那么安静了。
不知何时起,周围的雾气到了一种非常异样的浓度,变得越来越冷。
明明我才走到客厅,四周的可见度却已经比在室外还要低,甚至连我手里已经被掐灭的冷焰火棒都有点若隐若现,拿在手中有实感,却在视野中近乎消失了。
东崽也感觉到异常,有些畏惧地轻轻叫了声。
我按住心头不安,向地上伸出手,叫东崽到我怀里来。
外套拉好,小肥猫被我牢牢塞在衣服里,带来了一点温暖的体温,我就感到东崽似乎是不自觉在发抖,过了一会儿,把脸埋在我怀里,又轻轻叫了起来。
此时的一切变得十分朦胧死寂,只有曲折回环的幼猫哀叫在客厅中震荡往复,我莫名生出一点恐惧,感到自己已经来到了鬼蜮之中,正处于一口冰凉的大锅之上,等待极寒的烹煮。
不行,走,快走,不能再停留了。
我向后摸了下,确定张添一的胸膛还有微弱起伏,立马背好他,往前面看不见的大雾中快步疾走,要不是怕撞到客厅中的家具,几乎要狂奔起来。
五步,十步,二十步,老宅的面积不大,我扶着墙认准一个方向,很快摸到了厨房的门框,接着手上一冰,摸到了半敞开的老宅铁门,继而摸到了那黄铜的门把手。
到了,我瞬间松了口气,老天,我就说一个破客厅又不是迷宫,哪有那么难走。
出去后的路我来回走了两遍很熟悉了,要背着张添一回到面包车不算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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