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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声音在我脑子里强调,我明明三番两次看到他表现异常,却立刻忽视遗忘了,没有做任何处理反应。
另一个声音在无比轻柔地说,这是陪我下地的伙伴之一,他和我,和我们所有其他人都一样,我该信任他。
眼前人的牙齿在昏暗中异常的白和锋利,不像是对话,像是某种东西在迟缓而不合时宜地鹦鹉学舌,整颗脑袋一动,向我忽然重复说:
“跳……下去了。”
认知剧烈地冲突中,那张脸庞不知何时有些变形,颧骨和面骨微微拉长,像狗或者老鼠,要撕裂了面部皮肤顶出来。
我看得浑身发冷,只觉得好像灵光中抓到了什么,就看见他往后一缩,突然发出像是笑又像是哭泣一样的尖锐声音,一下子退进了黑暗里。
“野猫!”
我立刻叫住野猫,不让他追,同时让身边被惊动的伙计们都围起来以免被偷袭。
脑海里则浮现出那张脸,在撕裂后上面块结的泥土不断掉了下来,露出他的本来样子。
那种混淆认知的亲切信任渐渐失效后,我就觉得那张畸变的脸一下子非常熟悉。
不是我们现在队伍里的任何一个,但有些还没破坏的细节非常鲜明,我一定认识他,在这两天里和他近距离面对面过。
是谁呢。
我苦思冥想,就听野猫喃喃说,“册子……我本来是想告诉你,册子是高六帮忙收拾的遗物,让我转交给你。
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觉得我妹妹有点不对劲。”
遗物?
这两个陌生又熟悉的字眼在我后脑勺打了一下,我慢慢睁大眼睛,浑身的鸡皮疙瘩完全消散不掉,又被更加剧烈复杂的情绪覆盖。
“高六最近一直在给队医大姐帮忙,顾问你知道的。”
野猫说,看着我的眼睛,大概是怕我没法接受,顿了一顿,才继续缓慢说道:
“下来前你让大家把收敛好的遗体都火化好,还嘱托了一份骨灰要寄存在队医大姐那里。”
“——周听卯。”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变得非常陌生和寒冷。
“这是周听卯的遗物,所以,你们决定先转交给我,回头和录像带一起让我自己处理。
是吗?”
我问着自己已经确定的信息,听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冗杂,变成了一种没道理的质问和不安:
“周听卯,眼镜儿他死了,我看见他死的。”
刚才那个伙计是周听卯。
“顾问。”
野猫深呼吸了一下,很艰难回答我,“接下来我要说的,是我妹妹的异常。
当时周听卯的尸体还没有火化,高六她看了一眼遗物后就自己独自在储物室待了很久,一直到我们集合出发。”
“我去叫她的时候,她一直在看周听卯留下的那本小册子。
我认出来那应该是领队的东西。
然后她突然问我,今天我有没有另外见过她。
就像刚才她问你的一样。”
“还有……那个地道里,我们亲眼看见跳下去的瘦高人影,当时蒙着脸根本看不到五官,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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