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手腕还不够。
向楠不禁摩挲那块肌肤,心砰砰地跳着。
谁说她不能有少女情怀的。
碰上喜欢的人,说不定就重返十八岁了。
或许脸颊也有些红、发烫,她将脸贴在墙上,想借此达到物理降温的效果。
程如珩出来的时候,就见她那么贴着墙,手捂着脸,腿还扭在一起。
在他看来,多少是有些行为怪异的。
向楠腾地站直。
程如珩递来一杯水,一次性纸杯,装着温水,兑得不冷不烫,解释说:“没想到你是过来给我庆生的。”
“程老师,你真忘记了?”
“没有,就是最近工作很忙,不太想应付同事。”
他看看她,怕她产生误会,生硬转了话题:“这是什么?”
非要带出来。
“程老师,你打开看看。”
程如珩动手拆了包装,里面装着一盒马卡龙,另是一个红色锦盒,沉甸甸的——是一枚石质通透的印章,字样是“珩”
。
向楠说:“我一个叔叔是专门捣鼓这些的,让他帮忙刻了这个。”
本想求叔叔刻“程如珩”
三个字,担心来不及,刻好又顺丰加急运过来,地址填的公司,上午将将拿到。
程如珩扬了下那盒马卡龙,一盒四个,不同的口味,做得很精巧美观,是饼干,甜度却赛过蛋糕,“这个?”
向楠问:“你喜欢吗?”
他不置可否,反问道:“你问过谢天跃还是我姐?”
向楠只得老实交代:“问了谢天跃。”
鲜有人知,程如珩爱吃甜食。
多么与他人设不符的喜好。
谢天跃的原话是:他和普通的男生不同,可能书看多了,弯弯绕绕的想法也多,他说甜味,是让人逃离现实的麻醉剂。
但他不常吃,也正是为了摆脱“瘾”
。
他的父亲得了糖尿病,所幸在可控范围内,他借以警醒自己,不可过多沉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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