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夏青梧轻呼声响起,人已经被腾空抱上了楼梯。
“睡觉。”
二楼的卧室就两间,每一间都大的离谱。
夏青梧被放倒在床上,男人的吻紧跟着贴了上来。
今晚沈惟的耐心出奇的好,一点点蚕食掉夏青梧仅剩的理智。
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扔到地上,房间里空调开得不高两个人身上却都是滚烫,沈惟爱惨了夏青梧快失控的模样,却又坏心眼的并不随她所愿,反而慢条斯理地把她的手指捏起来,再一根一根的亲过。
“你变态!”
骂人的话染上情欲从夏青梧口中说出来,又娇又软。
沈惟不仅点头应是,还哄着想让她再多骂两句,结果人却是再也不肯上当开口。
沈惟见状也急,把人翻了个身,从耳朵一路吻到尾椎骨,带起身下人一连串的轻颤。
夏青梧有一个漂亮的背脊,丰纤合宜的皮肉贴着骨头触感细腻,像块上好的玉石。
沈惟爱不释手地把玩着,直到上面布满深深浅浅的红痕。
“别咬着了,不想说话叫些别的也好,我都喜欢。”
沈惟拨开遮在夏青梧脸上的头发,手指顶开她的嘴唇又抽出,暧昧的水渍留在指尖,很快破碎的呻吟和喘息再也压抑不住从枕间传出,始作俑者满意极了,变本加厉地想让这声音再多些。
第二天夏青梧被手表上的闹钟早早叫醒,身上的酸软见证了昨夜的荒唐。
她没有时间多想,轻手轻脚想起床,却差点因为腿软摔倒,她愤愤回头对着床上的人无声地骂了句“禽兽”
。
天还未亮的山顶又湿又冷,连鸟都难得见上一只。
夏青梧拖着困倦的身躯和俞若初登上了高处,只为等一片日出。
“就这儿吧,让我歇歇。”
夏青梧蹲在原地再不肯多挪一步。
“行。”
俞若初从包里拿了件衣服铺地上,“坐吧,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6点多吧,我看手机上写的是。”
“那还有半个多小时呢,不急,咱们先聊聊你的事。”
俞若初开了两瓶水大有促膝长谈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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