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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冬至理直气壮不起来,“是扔,是扔给我,像对付要饭的一样。”
“我操|你八辈祖宗迟冬至,你不识好歹,那我也不用对你客气了。”
可能很多人已经开始注意到,餐厅窗边的这一侧,一对男女正在清算他们纠缠了二十几年的恩怨。
男人似乎轻易就被刺激到了,双手突然钳住女人的头两侧,使力把她给提了起来。
迟冬至用力挣扎,踢他一脚,转向就跑。
梁夏末一把没抓住他,摇摆不定的身体向下栽去,脑门儿朝地。
迟冬至吓坏了,赶紧跑回来扶起他,梁夏末顺势捏住她的手臂和脖子,“你怎么敢说我对你不好,我对你比对我妈都好。
我心粗,我嘴贱,我别扭,我不拘小节,我爱撒谎撂屁儿,我他妈缺点一大堆,你跟着我让你受委屈了我知道,可从小到大每一天我对你都是实实诚诚真心真意的。
我就这样的人,学不来那些虚的花哨的,我所有的都给你了,不信你扒出来看看,你不能说我对你不好。”
迟冬至被捏住后脖子,咬着唇挣扎。
服务生过来劝架,梁夏末把钱包和军官证掏出来扔在桌子上,“楼上开一间房。”
服务生心想今天可算见识了,人民军官大白天开房,连点儿避讳都没有。
“看什么看,两口子,赶紧的。”
服务生看向迟冬至。
迟冬至正忙着跟梁夏末撕巴,一边忙着翻白眼瞪人,一边骂,“滚一边儿去。”
相比来说,还是穿警服的管的更直接,说话好使,服务生就站住不动了。
梁夏末转了个身把迟冬至往桌上一按,瞬间菜汤酒渍沾了迟冬至一身。
迟冬至气坏了,“你怎么不往你自己身上洒。”
梁夏末手一挥,“赶紧开房间。”
说完也不管她怎么踢腾,扛着就往上楼走,好在迟冬至只是挣扎,还没有不怕丢脸到喊救命。
进得房间,梁夏末直接把她扔在床里,自己压上,手脚不停的解她的衣服,顺着脖颈捉到胸脯,用力又揉又摁,像是想穿过这里掏出些什么东西。
“挖出来看看,到底长没长心呢?”
梁夏末一边亲吻一边嘟嚷,“十三岁我爱你,接吻之后兴奋的腿儿都软了,整一宿没睡着觉;十八岁我爱你,第一次,生手,不会做,弄的满床都是血,好几天睡觉都是笑醒的。
你求婚,我拒绝,你在家哭,我在部队哭,半夜躲在被窝里哭,明白得让你过好日子啊,可那时还做不到怎么办。
你现在不要我了,我还是不知道怎么挽回,可我就是爱你啊,就像不知道怎么挽回你一样,明知是错误,还是改不回来,没能力改回来。”
迟冬至只是摇着头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努力抬头想坐起来,又被他用力掼回去,嘴巴顺着吻下去,又吸又咬,狠的像是在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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