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随心望着漫空飞舞,却不落在自己身前三尺的棍影,沉吟了一下,问道:“那你说,咱们怎么个打平法?”
南常萍知道楚随心答应了,心中高兴不已,南常萍笑眯眯道:“只要侯爷配合我演一出戏,我即刻带人下山去,侯爷也只管带着人走路就是!
咱们以后就是朋友了,侯爷在桑兰若遇到什么事,可派人到南月山庄送个信,南常萍定当竭力相助!
侯爷若是到南月山庄去做客,南常萍扫榻相迎!”
楚随心万万没想到,在这个关头,南常萍竟然愿意化干戈为玉帛,不管怎么样,这对楚随心来讲都是大好事。
楚随心笑道:“好,那就依你,你这戏要怎么演?”
漫空棍影砰然炸裂,南常萍大叫一声,跌出五六丈远,以半截小树拄地,喘息不已,车甲以为南常萍受了伤,大惊失色,顾不得自己身负重伤,冲过去搀住南常萍,焦急问道:“庄主,您怎么样?您没事吧?”
南常萍轻轻推开车甲的手,摇了摇头,“我没事!
可恨,我竟然和这厮打平了!”
车皿听南常萍说和楚随心打平了,这才略放下心。
南常萍提着半截小树,望向衣衫破碎的楚随心,大声道:“姓楚的,今天咱们两个单打独斗了一场,算是不分胜负。
我南常萍本是想夺了升仙草,可惜本事不济,和升仙草无缘了。
我南常萍无话可说,只有带着人下山去。
有机会,咱们再切磋吧!
青山不改,绿水常流,咱们后会有期!”
楚随心微笑拱手道:“好,那咱们后会有期,楚某就不送了!”
南常萍目视车甲,“车甲,叫上我们的人,走!”
车甲答应一声,立刻命身旁的黑衣人传庄主命令,撤出战斗!
黑衣人撒脚如飞去了,不多时,南月山庄的黑衣人得到命令,纷纷撤出战斗,退到南常萍身旁。
南常萍见自己的人马都已经撤了回来,又命他们在附近挖了个坑,把不嗔和尚葬了。
车甲让人砍了小树,临时制了两个担架,把重伤的修氏兄弟抬了。
南常萍和楚随心彼此拱手,南常萍带着手下,扬长而去了。
下山走不上五里路,车甲瞧瞧附近没人注意,轻轻靠近南常萍,低声道:“庄主,您是真的和那楚随心打平了么?小的似乎没有看到那姓楚的还手啊?”
南常萍蹙起一双秀气的眉毛,轻声嗔道:“蠢货!
就算我侥幸胜了楚随心,也必然受了重伤。
现在大嗔已死,修氏兄弟也受了重伤,我若是再受了重伤,就算夺了升仙草又有何用,难保附近有什么其它的高手在暗中窥视!
若是被人乘机夺了升仙草,咱们辛苦半天,还不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车甲恍然,忍不住伸出大拇指赞道:“庄主英明!
庄主有大智慧,属下自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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