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文本来兴致勃的,再听听这话一丁点儿勾引的心情都没有了。
大兄弟立场太坚定了,好无趣。
半天听不见对方回应,沈尧青便摸索着在床上坐下来,慢吞吞地问“你好了吗?”
他低沉又压抑的声音慢慢消散在耳边,顾锦文深吸一口气,慢慢褪去了束缚,片刻后道“好了。”
软绵绵的声音,带着不高兴的情绪,沈尧青大概也知道了些什么,于是便说些让她高兴的话“房子都弄好了,明天早上我让支书和会计过来写证明和把账都细分,以后户口本和粮油本都交给你。”
“你看看要不要让你妈过来看看?”
顾锦文趴在床上漫不轻心地嗯了一声,分家倒也不是那么大的事,男人这么说,就是想让顾家放心罢了,“不用了吧,等过两天时间我要回顾家看一下,到时候你陪我去。”
“也行。”
“快上药,我要睡觉了。”
顾锦文今天出了一趟门身子酸得很,这一躺下来,哪儿都痛。
“哦。”
沈尧青闻言便勾出了点药,借着屋内一点月光看清了女人的位置后便慢慢伸着指尖过去。
滑凉柔嫩的肌肤,只一点触碰就能感受到弹性,他蜻蜓点水似地擦拭,不敢大动作,生怕弄疼了她,也怕自己受不住蛊惑。
手尖带着药慢慢滑过,他听到女人轻吟了一声,他下意识地收了手,顿了片刻问“很疼?”
“没事,你继续。”
顾锦文浅笑道。
沈尧青努力的甩掉脑子里那些让人欲火喷张的画面,他屏住呼吸,指尖从她尾椎下方两侧一气呵成涂抹。
涂完之后,他将瓶盖拧紧慢慢呼出了气,然后直接就躺了下来。
“好了。”
他道。
黑暗中传来一阵响动,女人直接靠了过来,她将头枕在他肩头,一条腿横过腹部,一条手臂还搭在胸口上。
软玉温香在怀,成了最致命的蛊虫,沈尧青脑海里又混乱了起来,偏偏这女人又在他耳边呢喃问了一句“好摸吗?沈尧青。”
沈尧青脑子里转不过弯来,嘴里不自觉地蹦出了两个字“好摸。”
顾锦文闻言噗嗤一声轻笑,她颤抖着肩,伸手捏了捏他的下巴,“没有套,睡觉吧。”
“哦。”
沈尧青讷讷张口,“那就睡吧。”
顾锦文心里哼了一声,她是真累了,屁股虽然擦了药,也不是马上就能见效,这会儿还酸酸的,也没了心思逗他,于是趴在他边上梦了周公。
沈尧青听着她轻匀的呼吸声,感受着身边灼热的身体,失眠了。
他躺在床上,心里那一股邪火一直压不下去,弄得他只好起身去洗了个冷水澡。
凉水过身,重新躺回床后他换了个方向,直到听到一阵阵鸡鸣声后才堪堪睡去。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顾锦文就看到沈大海就带着会计和本家两个青年一起过来帮忙处理分家一事。
几人先是看了一圈家里的东西,然后把现有的粮食,家具和家畜还有自留地清算后就开始分账。
会计算完撑完称之后,让各家人都过来看看明细免得出错。
顾锦文也随意看了一眼,眼下是秋收,他们三房就只有两个人,分到手的细粮也没多少,不过那些大豆和玉米地瓜什么的,倒还有一些量,对他们两人来说足够了。
主要是那些锅碗瓢盆,一份都让给孙美花,其他两房也没捞到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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