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月柏瞥了仵作一眼。
那仵作怕被冤枉,吓得跳起来道:“赵司吏可别乱说。”
“或许这人比我厉害多了,要么是个屠夫,可能也像我一样是个仵作。”
赵月柏被他的话一惊,心中猛然想起林水砺的儿子多日不见踪迹,周诠又是林水砺的姐夫,他手下又正好有个仵作陈九。
难不成这尸体是林水砺的儿子。
不过他没了手脚,那定然不可能是一个人生活,一个人生活,一定会有个人照顾他。
那个人现在在哪里?还是也被水淹死了?
“是个有用的发现,”
赵月柏点头道:“可以排查凶手。”
“早日入土吧,没了手脚,不知他以前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活着。”
仵作叹息道,这么小一个孩子,看身材骨头不会超过十岁,居然被这样非人对待。
闻言,赵月柏敛了眉眼,问道:“自闹灾起还有其他的尸体吗?”
“欸,”
仵作见她问,思索片刻道:“之前有过几具,不过都被人认走了。”
“而且也没见过这么惨的,”
仵作一叹再叹。
赵月柏向仵作告辞,踩着半干半湿的泥地绕过一间间草屋,来到黄木的屋前停下来。
“砰砰砰。”
黄木哑着声让她进去。
“黄大人,我想请你帮个忙。”
赵月柏轻声道。
第63章哑巴
屋顶的茅草被夜风簌簌吹响,一根两根都要掉下来。
黄木听完赵月柏的话后满脸惊愕,稍微扬了扬声:“确定吗?”
赵月柏点点头,“昨夜此人托梦与我,要我帮他,如果我不帮,任由他家人把他抛下,而不得葬于祖坟,我也将受他诅咒不得安生。
大人。”
她怆然道,“我家中只有我一人,若真像他说得那样,我们家就绝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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