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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白风誉抬手环抱住他。
“只是事发突然，没来得及跟你商量。”
他敛下眼眸，也不知到底在想什么，但嘴里还是说着哄人的话。
他脾性来的快去的慢，一天了还是黑着脸不愿意跟白风誉多说，只是手上的动作依旧利索。
被人闹的不耐烦了，白风誉指着门口让他回府。
莫于池二话不说带着白风誉的外披跑回府了。
其实白风誉也摸不准他到底想干嘛，总之就是没什么好脸色，闹得他心情也不太好。
把人赶回去之后白风誉叹着气将手上的衣服收好。
柳言来的很快，身上还带着些风尘。
他推开书房的门问道：“什么事，白相这么着急？”
白风誉笑着给他递过一个信封。
“不急的，就是今天找你过来。”
柳言打开信封粗略看了几眼。
他脸色突然变得沉重。
“什么意思？”
他虽然算不上名门，但与白风誉的对话里也从不显得卑微。
如今这么一对质，谁也不输谁。
白风誉站起身与他对视：“你我志同道合，我的做法你也是一眼知晓，又何必大惊小怪。”
从白风誉将他收归门下那一刻，柳言就知道自己到底是被当成什么对待了。
白风誉知晓他不甘做一个小官，而刚好他与莫于池也不会有所出，自然就将他当作后人培养。
这么久了，白风誉递来的折子也都是些朝廷命官的私事，无非也就是给他铺路。
他从一开始就在布局。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十五岁？许是刚出事那段时间吧。”
白风誉藏得太深了，若不是他亲口说出，柳言根本不会相信。
他笑着将信封收好：“莫将军知道吗？”
“他？不需要知道，毕竟他的出现在我意料之外。”
“行，那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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