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厅是从堂口穿过来的,穿堂风要比想象中冷的多,他站在原地吹冷风连身上的大氅都没太多用。
“太子殿下,臣不是摇摆不定。”
他双手握成拳又松下:“臣是不选。”
晏源拿着茶杯砸向他身前,杯体顿时四分五裂。
“白丞相,你胆敢再说一次?”
白风誉抬起头与主位上的晏源对视:“臣不选。”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他从来都没选择过晏源。
十五岁那年是这样,十八岁依旧如此。
“好,好啊!
你不选,有得人会让你选。”
他走下主位在白风誉肩上拍了拍。
他太明白自家兄弟的野心了,太子没在丞相这讨到好他们会把白风誉一块一块撕掉逼他选。
皇家的都是疯狗,最喜欢殃及无辜。
晏源虽然有了父皇的支持但没什么功绩更说服不了官员。
不能服众的太子能算的上什么太子。
一人之下的两位丞相他都拿不下,他的位子也坐不了太久。
白风誉摸不准,自己这次可能是真的同晏源闹掰了。
他回了卧房继续抱着小手炉看信件。
西境近些日子愈发猖狂,由于谈和不成开始对边境蠢蠢欲动。
北田的商人目前被拦在唐城,硫国的君主更迭发生了内讧正无心攻打元丰国。
他一一看过信件发现其中提到了硫国的女将潜逃。
暗六从房梁下来:“主子,要去硫国打听吗?”
白风誉仔细想了想还是摇头。
“不用,把闻贵妃那边的信物查清楚看看是谁想陷害我。”
“是,那二皇子那边?”
“看他的人怎么做,尽量不产生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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