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时候,白风誉很少同他碰面,一直推脱说自己在府中温书,走不开。
元丰二十三年,白风誉有一年没有跟他吃酒喝茶,这次也躲不掉。
这次是李青禾给他的请帖,说是近些年忙碌,唯恐忽视他们。
白风誉应去了酒楼。
他们都已是舞象之年,唯有白风誉和晏源还是志学。
几人吃完酒都先告辞,说着自己有要事在身。
唯有白风誉和晏源两人还无所事事。
彼时,白风誉依旧是以茶代酒。
他身子孱弱,喝不了太刺激的酒水,自然也是这场上最清醒的一个。
见众人都离去,他也起身准备走,奈何厢房的门推不开,几次拍门外面都无人应答。
他再傻也不可能猜不到是谁的手笔。
第三十七章
他转头看向坐在位置上的晏源。
晏源要比他大上几月,加上身体好,长的也比他高些。
他坐在位置上抬眸朝白风誉看去,手上的酒杯被他捏在手里。
他问道:“阿誉,为什么躲我?”
白风誉背靠着房门,头上急出细汗。
“我没有躲你。”
他起身朝白风誉走来,面前的人便绕到桌前远离他。
“晏源,你什么意思?”
他双手撑在桌面,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虽然他迟钝,但现下这种状况对他来说很不利。
“阿誉,你难道不知道吗?”
白风誉双手紧攥成拳,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抖。
“我知道什么?”
“我心悦你啊,阿誉!”
他声音不大,但在只有两人的厢房里,白风誉听的一清二楚。
白风誉有些愣神,身子僵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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