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
中午匆匆吃过饭,便返程回济南。
在火车上向南笙仿佛卸掉了之前几天的架子,欢快的对我挤眉弄眼。
介于旁边小刘老师,我们并没敢交流太多有关这次太原之行的事。
所以当小刘老师起身去卫生间,两人同时间说了话。
我说的是“你为什么不理我”
,向南笙说的是“恭喜你拿得了名次”
。
成年以后的我能明白那时的他有多不甘,在每一个孩子都有“整个世界应该围着我转”
的想法的年纪,把一份前所未有的荣誉带给另一个人是有多难。
如今,我会笔录工作客户所说的每一个词,怕若留下遗漏:我会留心领导或同事所说的每一句话,怕若会成为以后的说词把柄。
出国之后的生活,的确减轻了我对他的回忆,却也增加了生活的压力。
当我深夜无法入眠,就会一遍一遍想起成长的那段经历。
向南笙先给了我回答:“就你一个女孩子,我成天找你聊天不像话,而且到太原后我们设备的波段都乱了,我在帮老师准备比赛之前的事宜。”
“我不信。”
这个能年复一年为我递来牛奶的男生,还会怕旁人的介意吗?
“那好吧,因为……因为季琦。”
他苦笑着,“还记得你拒绝我送给你的手链吗?在那之后的第二天,季琦找过我,说你喜欢的是他。”
“靠!”
我爆出粗话,吓了对面睡着的同学一跳。
现在基本没人嘲讽曾经贫困的我了,所以当我这个在他们看来文静的女孩子骂人的时候,都显得难以置信。
原来向南笙不想理我的原因竟是季琦。
我下意识拒绝了向南笙的东西,也正是那次开始,他便与我疏远。
除了每天早晨送来课桌上的牛奶,他出现在我眼前的次数越来越少。
而那时季琦的陪伴并没让我觉得失去了什么。
我也从没想到过季琦问我更喜欢谁这种话题成了他要去要挟别人的资本。
我很愤怒,觉得这样的季琦是在利用我。
所以看着刘老师往座位走来,我急快地说:“回去请你吃饭,就我们俩。”
刘老师回来后,两人左右摇头,就如同从未交流过。
刘老师坏坏地笑着:“佀晓珺和向南笙你俩不要装了,都快坐一块去了。”
美丽动人的刘老师特意让我俩靠在了一起,她戴着耳机合上眼睛,在末了说了一句:“佀晓珺在旅店整晚哭,该不是为了你吧!”
向南笙一听这话猛然僵直,那流露着悲伤的双眼像一对朽木的桨,脆弱而又深刻地刻划在我的心海。
老师在旁边我还是不敢说话,静静地看着四周人酣睡的状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