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孤独。
自己就像是尘封在冷库里的那条沙丁鱼。
原本洁白的瓷砖被无数穿梭在冷库中的胶鞋玷污脏,鞋底沾着的水随着脚步的踏实落到瓷砖上,把重心引力诠释得淋漓尽致。
胶鞋离开地面,出“扑嗤扑嗤”
的声音,就像妖女的指甲不停的在玻璃上滑动,给心脏割一条伤痕。
冷库里巨大的空调凝固住额头上的汗水,瞬间让它们结成冰晶。
这种寒冷,也让我从扭曲着身体在水里舞蹈的过去成为了回忆———我被冰冻了。
我和更多密密麻麻的沙丁鱼共同封锁在同一个纸箱子里,然后用厚厚的胶带封锁住供我呼吸的空气。
哦,我忘了,我只是只死去的沙丁鱼,瞪着空洞无神的眼珠,想要人懂我的无助。
但没有灵魂的沙丁鱼,你会在乎吗?
密密麻麻的沙丁鱼中,我只是小小的一个角色,不能在这个无声的环境里歌唱什么融化冰冷的恩典。
我只是想摇摇鱼尾翻个身体,可那么多密密麻麻的沙丁鱼都桎梏在这个纸盒子,我没有让我翻动身子的理由,所以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听胶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吧!
谁能告诉我,我是不是生命。
我不需要呼吸。
可我能感受到孤独。
——o年·夏
…
你好,我叫李织旎,是个像沙丁鱼一般的生命。
我爱颠沛流离的日子,我爱激情,
我爱我的青春。
我,渐渐成为脱离稚嫩的人,脑袋里满满的都是远方。
但同样,我失去的也是那弥足珍贵的。
我从没在意,那些匆匆逝去的曾经,竟然会一去不复返。
虽然过去了很久,但我仍不能忘记,那三人的车祸。
我没有见过汽车燃爆的瞬间,可我能想象那一刻的他们,该是惊恐万分地放大瞳孔忍受着疼痛,忍受着火焰像钻头一样,把心脏烙成或有或无的形状。
李琦哥哥,章师哥哥,你们还好吗?
听说还有一个即将出国的女孩,陪同他们一起去了天堂。
那个女孩的照片我见过,如此美丽的眼神,勾摄我的内心,仿佛要我把一切朝她倾诉。
那张去年月的报纸,我收藏起来,一起巨大的交通爆炸案,竟然生在我的周围。
我看着记者所编纂的文字,偷偷捂嘴笑了:一辆瓦斯车撞到一辆轿车,死亡三人。
我在想那辆瓦斯车是谁开的呢?
如果有人告诉我是那三个比我年长两岁的人所驾驶的,这是不是个笑话?
在李琦哥哥的葬礼上,我听到阿姨绝望的话,上帝带走了她的丈夫和儿子。
于是等阿姨的悲伤消停了,曾悄悄地问过她有关于李叔叔的事。
竟然是同一地点,同一巧合的事件。
如果说他们三人之间还有可能驾驶那辆瓦斯车,那么又如何解释之前的一场车祸只有李叔叔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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