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吻戏应该不行,那个导演不太好说话,要是强行让他借位拍,他可能要罢工不干…”
钟晚蹙了下眉:“不同意?只是拍戏而已啊。
”
阿白也是听吩咐做事,爱莫能助的语气,委婉道:“那您亲自跟梁先生商量一下?”
钟晚沉出一口气,“好,我知道了。
你先忙别的吧。
”
.
跟庄伊禾捏了一下午陶偶,天色沉下来,钟晚坐在餐桌上,还是有些郁闷。
起初跟梁序之确定开始这段关系时,他也没说过会干涉她演什麽戏。
但转念,又想起他让她听话。
快半年过去,钟晚愈发觉得她像个提线木偶。
傍晚刷朋友圈的时候,看见吴邈邈已经加入了剧团,第一场话剧的演出很顺利,一群人在烧烤店庆功。
钟晚想起她大学演话剧时,每场结束,也会有这样的庆功宴。
那时,她不会有融入不了的感觉。
这样一对比,她才发现,也许是因为现在的一切都不是她经努力得来的,而是梁序之给的,所以她才会时刻感到自己是局外人。
晚上,过了零点,梁序之还没回来。
钟晚上楼回房间,猜吴邈邈这个点应该还没睡,给她发了条消息。
对面马上回複:[怎麽啦?天,我喝得好多,明晚还有一场演出,好怕我明天说台词的时候嗓子哑。
]
钟晚:[剧团还缺人吗?]
吴邈邈虽然喝了酒,但神智还清醒,发了个语音过来,诧异道:“你真要回来演不怎麽赚钱的话剧啊?”
钟晚:“嗯…但不会马上回去。
”
吴邈邈:“今天张老师还提到你了,他到现在都在夸你当年那场获奖的话剧演得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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