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和结局也都是确定的。
能称之为痛苦的,一般都是执念。
现在似乎只有卢文茵的事,让她束手无策,又清楚想寻找的答案也没有意义,却无法放弃。
钟晚去碰他小指上的尾戒,装作若无其事的语气说:“好像没有。
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
梁序之笑,把她的手扯到一边,不疾不缓地说:“希望你说的是实话。
不然,你知道后果。
”
钟晚手指微僵了一瞬,随后笑说:“当然。
”
梁序之低头,轻吻了下她的后颈,低沉道:“尤其,不要背叛我。
”
钟晚攥住衣角,轻声:“不会的。
”
她偏过头,看见漆黑的玻璃窗上倒映的画面。
梁序之倚在沙发上,她靠着他,腿上摊开一本纸页陈旧的书。
如果抛开他们的关系不谈,也抛开背后那些缘由,当下应该是很美好的一刻,值得让她记住。
但她知道,那些都无法被抛开。
……
**
台风过后,钟晚又回剧组去忙拍戏的事。
朱粉壁画的拍摄周期不长,加上被耽误的时间,满打满算应该不超过五十天。
但好事多磨,不知开机仪式时请的那个大师究竟靠不靠谱,剧组所有人连轴转了一礼拜后,靳峰鸣又在拍摄一场动作戏时砸伤了脚。
他拍动作戏也不用武替,这一砸伤,至少有两三周才能完全康複。
靳峰鸣跟导演要求在他伤势稍微好些就继续拍摄,不能因为他一个人让全剧组的工作延后。
即便如此,他还是要休息几天。
钟晚剩下的几场也都是和他的对手戏,于是也跟着休息了。
恰好,魏司莹打来电话,告诉她魏阿姨治疗效果很好,前几天已经出院了,最近在家里总念叨她,但又怕影响她工作,没给她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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