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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晚靠在那翻书,没多久,传来渐近的脚步声,恰好看到那句——‘你必忘记你的苦楚,就是想起也如流过去的水一样。
你在世的日子,要比正午更明,虽有黑暗,仍像早晨。
’**
她没擡头,问:“您信教吗?”
梁序之在擦头发,平淡地说:“不信。
”
屋里有圣经,的确不代表信教,小时候她家里还有钟重临买来的全套佛经呢。
只是,看到这本圣经,钟晚想起数月前乌继山教堂的那夜。
一条探险视频,把她折腾得够呛,素材最后也没用上。
钟晚把书插回书架,站起身,看着窗外的风雨和海港上指甲盖大点的集装箱。
她伸手去碰了碰玻璃,好奇道:“为什麽这家酒店的玻璃上都不用贴‘米’字。
”
梁序之把毛巾搁一边,走过来,“因为是特殊材质。
”
尤其他这一层,是纳米防爆的。
。
钟晚应了声,片刻后,闻到他身上清淡的木香,提起:“您知道吗,我第一次见您,不是在那场酒会上。
”
梁序之:“是在教堂。
”
钟晚笑了下,转过头:“原来您认出是我了。
”
梁序之声音淡淡的,“很难认不出。
”
那晚他刚探望过庄敏怡,心情很差,在教堂正清静时,闯进一个不速之客。
那座教堂早就荒废了,他虽然将它买下,但也未让人打理过,平时从没人会过去,所以当时后门也没上锁。
梁序之:“那天,你做什麽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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