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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你害死了贾瑚和张氏,贾赦怎么会鱼死网破的出家了。
都怪你,都怪你!”
“你难道不知道吗?当初吩咐赖大请太医的是你,请了一天也没请来,你就是想让他们死,还怪到我头上来,真是个伪君子、假正经!”
“不许你说,不许你说,我已经袭爵了,已经袭爵了,你要叫我老爷,叫我爵爷,我迟早会当上国公的,国公!”
母子两个在暖阁里相互厮打指责,门外,听到消息的家王氏已经带着贾珠和贾元春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了。
“母亲,不用把他们分开吗?”
才八岁的贾珠已经暮气沉沉如同老人,也不称贾政为父亲。
“不用,还死不了。”
贾王氏淡淡道。
就这么淡定看着两母子狗咬狗,当初的事情曝出来,贾王氏也不敢肯定是谁害死了张氏和贾瑚,她确定自己在其中只是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凶手肯定是房里厮打的两个人之一,她也正好听听真相。
“元春,你看,这就是男人,世上最靠不住的东西,发起狠来,连亲娘都能打杀,你以后嫁人了,定不能把男人放在心上。”
贾王氏趁机教育贾元春道,荣国府垮了,名声太臭,在京城估计找不到称心的夫婿,贾王氏已经打算把贾元春远嫁,他们还有傍身的银钱。
当然,这个愿望随着贾赦的名扬天下,胎死腹中。
贾赦越出名,贾政一家的名声就越臭,最后,贾元春不过十五岁,就被贾政卖给了一个商人做继室。
看里面两个人打得差不多了,贾王氏才招呼仅有的几个下人,把他们拉开,把贾政扶到暖阁的床上,把贾史氏丢出去。
两个粗使婆子把贾史氏拖到荣国府角门扔出去后,贾史氏在外面晕了半天,别说没人就她,连贾王氏都不屑出来奚落她几句了。
没办法,贾史氏又回到了家庙,而等待着她的就是无穷的折磨了。
不过三年,贾史氏躺在破败的硬板床上,不甘的闭上了眼睛。
贾史氏因侯万春的吩咐而得到的遭遇,侯万春并不知情,只是后来贾史氏去世的消息传来的时候开心了一些,总算不会给恩侯造成困扰了,就是那个贾政,怎么还不死,活着真碍眼。
侯万春在潭柘寺的厢房里回顾和贾赦交往的一生,怀念自己的知交好友。
不一会儿,他的大孙子都了进来,道:“爷爷,陛下和两位娘娘的仪仗已经回宫了,您在寺里休息一晚,还是回府?”
“贾政呢?”
侯万春问。
“啊?”
侯万春的大孙子显然没反应过来贾政是谁,想了半天,才想起来爷爷说的是不赦大师的俗家弟弟。
道:“爷爷,那个贾政据说冲撞了太后娘娘凤驾,被禁卫军打了一顿,应该是死了吧。
孙儿也不太清楚,那个贾政现在身上没有官职爵位,钱财又被挥霍干净了,人品也不好,早晚是那个结局。
爷爷,你别多思,安心静养为上。”
“嗯,那我就放心了,让我在寺里待一晚吧。”
侯万春闭上眼睛道,贾政过得不好,没有影响好友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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