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英珍一笑:“等你见到他的时候,你就明白了。”
夏泽笙摇了摇头:“请继续讲。”
“我是真的不愿意去,可是不得不去。
那会儿刚读大学,又去见臧鸿禧,他人不在别墅里,管家传话,让我们去院子等他。
等我随长辈过去,就见他用冷水往一个十几岁孩子身上浇水。
虽然香市冬天也不冷,然而十几度的温度下,那个孩子还是冻得浑身发抖,嘴唇发紫。
长辈自然会劝,说十几岁孩子还小,让臧老先生不要这么严格。
你猜臧鸿禧说什么?”
“他说什么?”
沈英珍轻叹一声:“臧鸿禧说,一个初中生已经掌握了基础数学,而他却连公司的财务报表都看不懂。
即使臧家家财万贯,也不养废物。”
夏泽笙看着沈英珍,不知不觉握紧了拳头:“他就当着孩子的面,直接这么说?”
“对……应该说过很多次了吧。
我看那个小孩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后来呢?”
“臧鸿禧终于命令人将那个孩子带下去,宣布要将其关禁闭一天,其间不得进食饮水。”
沈英珍说,“我家长辈被他这番话堵得无话可说,也不敢再出声劝解。
臧鸿禧此时对我倒是和蔼,还给了我一封很厚的利是。
我们这才离开。”
夏泽笙问:“那是哪一年?”
“十几年前吧,大概在2011年。
我十九岁。”
沈英珍说。
夏泽笙默算了一下。
也就是说……
那时候秦骥,才十六岁。
“后来呢?”
“有什么后来,我长大出来工作之前都没敢再去半山别墅。”
沈英珍说,“一次还不够吓破胆。”
“那……”
“听说臧鸿禧对那个孩子很严格,或者苛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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