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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晟忽然亲昵地凑到他身边，给他拍了拍肩膀，仿佛那里有灰尘。
“我为什么要让他感觉到危机？”
“我不知道呀。”
牧晟小声说，嘴巴都快贴到夏泽笙耳朵这边了，“但是他感觉到危机了，就有热闹可以看了。”
夏泽笙：“……你为什么突然凑这么近？”
“唔，因为……”
牧晟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秦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结束了吗？我来接你。”
夏泽笙回头看看秦骥，又看看秦骥来的方向。
那里正好是大门。
也不知道秦骥来了多久，大概就是牧晟开始在他身边没事儿找事儿的时候就已经到了。
想到这里，夏泽笙瞥了牧晟一眼。
牧晟浑身上下都写着“我很无辜，但是我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
外面天气很冷了。
秦骥穿着大衣，披着一条长围巾，很有些贵族公子哥的气质。
夏泽笙不得不承认自己是颜值系的，要不是秦骥长得这么禁欲清冷，他当初绝不会说主动找秦骥索吻。
肤浅。
真是肤浅啊……
“要走了吗？”
秦骥问他，“我车停在门口。”
“那什么，秦老板，话不是这么说的，要讲究先来后到。”
虽然上次秦骥对牧晟造成了成吨的心理伤害，但是看热闹这件事上牧晟拥有常人难以想象的热情和勇气，以至于他一边发怵一边敢跟秦骥叫板。
秦骥终于看了他一眼。
“先来后到？”
“那是，我约了阿笙……哦，夏夏，对，我约了‘夏夏’去看午夜话剧！”
牧晟强调了“夏夏”
两个字。
果然，秦骥的眼神都暗了下来。
牧晟紧紧抓住了夏泽笙的胳膊：“对对对吧？夏夏？”
夏泽笙暗自翻了个白眼：“对，晚上要去看一个独立小剧场的话剧。
最后一场了，错过了就只能飞帝都看。”
“是约会。”
牧晟很及时地补充。
“约会？”
秦骥重复了一次这两个字。
因为没有关系，所以可以跟别人约会。
因为没有关系，所以当初只能让自己叫的昵称，也可以让别人叫了吗？
秦骥沉默了好一会儿，说：“我可以送你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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