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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告诉她,我把太医开给的药停了,现在也没有那么畏寒了。
坐落后,阿福被刘嬷嬷带到后面吃东西,我给夭夭倒热茶:“天这么暗,怎么还带着阿福往外跑?”
她仰头一口饮下:“反正都是等消息,到你这心安。”
我倒是心安不少。
“兰慧她……”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件事情我们都知道,夭夭的伤痛不比我少。
“这是她最好的安排。”
夭夭伸手轻拍我的手背:“李昃现在作为储君有不少的支持者,小悦儿我当不了大将军了。”
夭夭,陆夭夭。
她说的太平静了,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眼泪不争气的流。
忍不住想如果兰慧在就好了。
“阿娘,阿娘,姨姨。”
阿福噔噔往前跑,我怕撞到赶紧去扶,她边上嬷嬷虽想让她练着走也没隔多远先一步抱着:“县主刚吃饱就跑着要见王妃,拦都拦不住。”
夭夭摆手无事,逗弄阿福:“叫姨姨抱。”
“来姨姨抱。”
嬷嬷见状也是机灵地递过来。
我抱到阿福没忍住颠颠,想着这豆大的孩子小巧精致和我院里的花瓶该是差不多轻重。
“姨姨不动。”
阿福出口声音像是含着糕点软软糯糯。
夭夭笑她:“机灵鬼。”
“是我忘了她刚吃过东西。”
我停下动作将阿福往怀中拢着抱好。
“你我姐妹许久不见,今日就歇在这,陪陪我吧!”
陆夭夭:“正有此意。”
夜里油灯未灭,我与夭夭在榻上聊着儿时故事,有人来报:“娘子,不移回来了。”
“好好好!”
夭夭立刻起身顺带拉起我,我也立刻反应,以至于连套衣物都忘记了,还是门口的丫环注意到急给我们穿上。
不移的头发凌乱不堪,脸上还看得见泥土,身上有一股子淡淡的腥味儿,但脸上洋溢着欢乐神情,有种可以抚平人心的能力。
他跪下双手抬起:“不移奉将军之命带回捷报。”
我拿起不移手中的信件,贴近心口,嘴角的枷锁终于被解开:“辛苦了,木槿带不移先去梳洗休息,有什么话明日再说。”
“不打开看看?”
夭夭直勾勾的盯着我手中的信件语态调侃。
我缓缓打开封口,抽出暴露在眼前发黄透着墨色的信纸,上面还有纸张制作时残留的斑驳痕迹。
这是一封家书,楚如榆也如其中所说,不久后就回京复命,接受封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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