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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过了冬日的寒,花开的季节也该到来。
梦
许是因为这场雪太大,大到波及各方。
哪怕一直以来精心栽培的梨花都躲不过被冻坏的命运。
我采取了一种自己并不欣赏的手段,通过操纵那些我向来厌恶的舆论来煽动民众情绪,以此来实现目的。
可我看着她觉得值得,但又不外乎值不值得。
头七,柳承欢是在面前墓碑前刻着的名字,在眼眸中逐渐模糊沉醉。
随着调查的深入,发现土中冤魂的同时,本该被关在监牢中的恶人再次出现,且没有因此收手。
魔爪还在伸向那些本可以平淡一生的苦命人,以一种不为人伦道德所接受的方式取乐。
因为时刻关注其动向,我们几乎是第一时间发现她的“梦魇”
,顺着信息一路走近,面前是一个孤零零的土屋,隐隐有声音传来:
“四十”
“四一”
“四二”
“停下!
停下!
娘娘来了!”
许是这句叫喊起了作用,里面安静了,我却再无法安宁,浑身神经像是拧在一起,无比紧张。
一刀,一刀,往身上划,一点,一点,看血液流尽。
不要有人再体会一次!
不要!
尽管已经做足准备,可亲眼看着又是另外一码子事。
我看不清她的样貌,只身无一处好肉,血液泉水似喷涌而出,她就那样静静躺在血泊中,裙摆四散,正开出一朵盛大烂漫的死亡之花。
他在笑,和颜悦色。
只那双青筋暴起的手却紧紧停留在姑娘脖梗。
几个侍卫一起都拉不开。
何其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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