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程曜勉强答应,“人生地不熟的,你记得保护好自己。
路途中哪不对劲立刻返回,顺带看看有没驿站信使之类的玩意,飞鸽传书比你两条腿快。”
“放心吧,我走镖有经验。”
若是宁野知道青竹的真正目的,说不定……
她还是会去一趟,不撞南墙不回头。
闷声干大事
翌日一大早,宁野就拿着小包袱离开。
睡在她隔壁的纯狐卿听到她起身的动静,睁开全是红血丝的双眼。
他熬一夜没睡着。
昨天见识过花楼姑娘的勾人手段,他心里难受得慌。
小倌馆花楼都是性质差不多的风月场所,花楼里的女妖都如此厉害,小倌馆会差到哪去?
他昨日一进去,众妖目光都望向他,眼中的惊艳与贪婪已经让他感到窒息。
随着龟奴开路,他瞥见房门掩印内的淫迷场景。
妖族向来比人族开放,不回避也不掩饰,任路过的妖随意观看。
唾液交融,毛发交缠,赤条条地贴在一块颠鸾倒凤。
靡靡之音时而高亢时而低吟。
空气中也弥漫着难闻的气味,与脂粉气搅在一处,浓重地令人作呕。
他在门口遇到宁野,她身上浓重的蛇腥气熏得他想吐,昨夜留在她身上的纯狐族气息消失的一干二净,好似蛇妖在洋洋得意地告诉他,宁野与自己在一起做了什么。
纯狐卿想到这,抓起脑袋下的玉枕狠狠砸到对面架子上。
昨夜刚换不久的架子带着各式各样的瓶罐再次往地上砸去。
乒乒乓乓的碎裂声惊醒还在楼下沉睡的程曜。
她不顾披头散发,站在窗边大骂:“纯狐卿!
大清早的有病吧你!
再搅人清梦我把你绑到小倌馆卖屁股!”
“……”
同样被吓醒的裴司捂住大清早一颗惊吓过度的心脏,慢慢平复心跳。
交接班次的掌柜们默默抬头:“……第二次,预存一锭金,扣二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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