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骁下意识地抓住父亲的手臂,哀求般地望着盛怒的父亲,只望他给自己时间。
宇文淮望着儿子如此的神情,心底忽地气急,转身猛地拔出腰间的配枪,“啪”
地一声拍在桌面,冷声:“宇文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小九九!
你那点小心思,乘早给我收起来,否则,”
宇文淮目露凶光,恶狠狠地瞪着儿子,“我让那戏子脑袋开花,哼!”
言罢,宇文淮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洋人医馆的走廊上,张碧心焦地不停来回走着,手术室上方的指示灯已经亮了好长时间,大夫进去也已经这么久了,为什么还不出来?
连妈心内焦灼,口里的“菩萨”
都不知道被念了多少遍,小姐,一定要平安才好!
“老爷,你说,乐融她会不会有事?都这么久了--我的乐融!”
张碧惶恐不已,耳边又响起刚刚洋人大夫那生硬的中文,没有丝毫表情的描述,那一项项的“可能”
和“并发症”
以及“后遗症”
,她只觉得自己要马上奔溃了。
“你不要这样晃来晃去!
你晃得我头都晕了!”
窦承志眉宇深皱,站起身来走至窗边,望着窗外碧空如洗的景色,努力地平复着同样不安的心情,“这里是洋人医馆,各种条件都是最先进的!
我们要做的就是相信大夫,相信乐融吉人自有天相,会没事的!”
“老爷!”
张碧痛哭出声,一下子倒在他胸前,揪着他的衣领,“我早就说过,这种手术是要人命的,不能做!
还不如--!”
“住口!”
窦承志喝止张碧,同时扳正她的身子,双手扶着她的双肩,声色厉茬,“不准再说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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