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彰皇帝坐于书案之后,一手支着额头,双眉紧蹙,似是十分烦恼。
玥嫔缓步上前,轻轻道了一声:“皇上。”
德彰皇帝并未睁眼,只是应了一声,又问道:“柳贵妃同端阳,回去了?”
玥嫔回道:“是。”
说着,又笑道:“贵妃姐姐担忧皇上龙体,所以亲自炖了燕窝雪梨汤给皇上送来。”
德彰皇帝便问道:“既是如此,她怎么不进来?”
玥嫔微笑道:“姐姐本是要进来的,但听闻皇上正处置政务,未有通传不得入内,所以没曾进来打扰皇上。”
德彰皇帝鼻子里笑了一声,睁开了眼眸,睨着玥嫔:“她竟这般知道进退?若是如此,又怎会放纵端阳在外头肆意吵闹?!”
玥嫔看着德彰皇帝眼角边的纹路,细细长长,斜入鬓中。
那双眸中精光闪烁,似能看穿人的一切心事。
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她的额上竟禁不住泛出了细密汗滴。
已是五十岁的人了,依旧是这般精力旺盛,心思慎密,仿佛万事在握。
这位德彰皇帝,十六岁便领兵西南平定异族叛变,十八岁宏安门外斩杀二王,逼宫迫使先帝改遗诏登基。
称帝三十余年,军政大权尽数牢握手中,前朝后宫,无不尽在掌握。
即便到了如今这个年岁,她在他跟前,依旧能明显的感受到那帝王的权威。
自己在他面前,仿佛依旧是那个才入宫的,孤苦无依、任人摆布的小女孩儿。
然而相及自己的女儿,相及那个人,玥嫔心底里生出了些许的勇气,不多却足以支撑她同这个皇帝周旋下去。
她低眉一笑:“端阳公主不知皇上严令,又到底是母女连心,为贵妃姐姐着想也是情理之中。”
德彰皇帝却冷哼了一声:“母女连心,却不曾想到朕是她的父亲!
朕早已吩咐了下去,她们母女前来,守门的太监必定一早相告。
她竟还要硬闯,可见是全不将朕这个父亲放在心上,满心只有她母亲的荣宠!
这所谓母女连心,亦可说是拉帮结派,心中唯有他们自己!”
他越说越怒,竟将手在书案一拍:“后宫这些女人当真是了得,竟将朕的子女一个个教导的满心只有他们自己的私利,全无天下苍生社稷!
朕的太子,又是个无能懦弱之辈,这将来要如何继承大统?!”
玥嫔听皇帝谈及皇储事宜,不敢随意接口,心中却有些不以为然。
这太子,乃是先皇后王氏所生。
王皇后难产,临终前拼着一口气,硬是等德彰皇帝吐口封其子为太子,方才闭眼。
德彰皇帝同王皇后是少年夫妻,情分极好,便也分外看重这个孩子,自幼对其期许甚高,便也管教甚严。
太子三岁上书房,十六岁之前一直住在养心殿后的燕喜堂中,日日为皇帝亲自看管。
德彰皇帝性格强横,太子任有半分错处,轻则训斥,重则鞭笞。
天长日久,太子便也养成了个懦弱庸碌的性情。
待他年岁渐大,皇帝有时同他商议朝政,他却全无半分主见,只知唯唯诺诺附和上言。
皇帝见他这等无用,心中便日渐不满起来,曾数度动过废太子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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