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杳摇头道:“既是你楚爷看好的,我便不去了。
云烟货行的事,便全权交他打理。
既是用着他,我便不疑他。
只是你须得叮嘱他,要他按着我说的去备办货物。
旁的都罢了,之前我说过的两样货物,都是顶要紧的,要他着紧备办。”
锄药一一应下,心底却有些不得其解。
二爷吩咐的那两件东西,一样是北地名叫苞谷的粗粮,另一件竟是野菜。
那苞谷在北地常见,南方却是少有,锄药北地的亲戚曾送过他一袋苞米面。
母亲蒸了窝头,吃在嘴里虽有些别样的香味,却甚是粗糙。
搅了黄面糊糊,吃起来也没什么滋味。
这东西在北地不算稀罕,卖价也贱,收起来倒是容易。
然而这东西是个粗粮,贩到南地,也卖不上什么价钱,倒要白赔上运费。
那野菜更不必提了,是遍地都有的东西,乡下人用来充当菜蔬的。
这样的东西,晒干囤起来,便是白送也难有人要,别说售卖了。
这都是明摆着赔钱的买卖,二爷为什么要做?
然而锄药自来是忠心为上的,二爷吩咐什么,他便做什么,旁的一概不问。
当下,锄药看顾思杳再无吩咐,便告退出去了。
顾思杳坐在太师椅上,端起茶碗,轻轻啜饮了一口,看着窗外景色,微微出神。
话里的楚爷,名叫楚梦昭,原是江浙一带的游侠。
本也是名门之后,可惜后来其祖卷进官场纷争,被人构陷,从此家道中落。
这楚梦昭自幼不爱读书,反倒喜欢刷枪弄棒,同些江湖人士往来,习了一身好武艺。
自从家道中落,这楚梦昭尝遍了世态炎凉,名利之心淡薄,游山玩水,行走江湖,成了一个浪荡侠客。
此人颇有些侠肝义胆,时常做些锄强扶弱之事,在江湖上倒是很有几分侠名。
顾思杳前世便听过此人的大名,也就是在这一年的年初,这楚梦昭在江州乡下地方得罪了一个乡绅。
那乡绅横行乡里,看上了他家佃户的女儿,不由分说定要娶来做姨太太。
那女孩有个青梅竹马的情郎,家里也是订过亲的,死也不肯。
这乡绅一怒之下,不由分说,上门硬将那女孩抢来,还把那姑娘的父母打成重伤。
那姑娘的情郎上门理论,却被恶狗咬伤,归家不上几日,便患病死了。
那乡绅在乡下颇有财势,打点了本方里长,硬将此事说成那姑娘家中欠债不还,所以将女儿抵债。
又指那小伙子是蓄意上门滋事生非,打坏了他家的门面,要他家中赔偿。
那小伙子家中只有一个寡母,儿子被人打死,已是晴空霹雳,偏生又钻出这冤枉债来。
走投无路,就跳河自尽了。
那楚梦昭走到此处,听到了这桩不平之事,动了义愤。
连夜上那乡绅家中,把那乡绅并助纣为虐的家丁仆人一并宰了,连着咬人的恶狗,也剁下了狗头。
齐刷刷一排的脑袋,挂在乡绅大宅外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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