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红菱一面按揉着身上,一面想着白日之事。
那把扇子,确是她给顾婉的。
今日这场风波,也是她同顾婉商议好的。
顾婳的性子,果然还如前世一般,但凡有那么一丁点小便宜,都要陷在眼里拔不出来。
若非她嫉恨顾婉,又贪婪狂妄,怎会落入这个圈套中去?自己和顾婉什么也不曾做,不过掉了一把扇子在地下,她便钻入套中去了,连带着将李姨娘也装了进去。
直钩钓鱼,也没有这样蠢的。
不过是一把扇子罢了,就把她们闹得人仰马翻了佳。
想至此处,姜红菱不觉一笑,将手中白瓷瓶子递给如锦,在床上懒懒散散的躺了下来。
她手中可用的人事不多,现下倚仗的不过是多活了那么几年,对这些人的性子了如指掌罢了。
李姨娘被禁足,掌家大权又回到了太太苏氏手里。
然而姜红菱却心知肚明,苏氏并非那块材料。
只怕顾王氏心里也是这般想的,待苏氏闹出了笑话,又不得不将这权柄再度交给李姨娘。
如此拿捏妻妾两房,顾王氏这权衡之术玩的倒且是熟练。
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能将偌大一座侯府牢牢的捏在手心儿里。
于这一点,姜红菱倒很是佩服她,到底是活了一辈子的老人精。
饶是她,在这顾王氏跟前,亦不得不小心谨慎着。
也不知今日,这老妪到底有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姜红菱翻了个身子,一把秀发散在枕上,底下碧绿的枕套越发衬得发丝乌黑油亮。
那念头只在心底过了一下,便就过去了。
今儿闹事的是顾婳,张口问顾婳硬要红裙子、预备大少爷丧期里过生辰、穿红裙子的,也是这母女两个,同她有什么相干?
只是适才在延寿堂上,顾王氏说起要她管束家里这些个小姑子,教她们学规矩,倒是有些文章可做。
眼下,她手中可用的人太少。
身边这两个丫头,固然忠心,却派不上什么大用场。
同她一道关在后宅之中,做不了什么。
苏氏懦弱无用,顾婉没有什么心计,也与她一样都是内宅妇人,出入受限。
她并不甘于只困在这内宅的方寸之地中,不然就算拿到了掌家之权,威风上几年。
将来顾家一朝倾颓,她也要遭池鱼之殃,又有什么意思?
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回,她心底忽然冒出一个主意,这事若然能成,往后行事就便宜的多了。
此时,离德彰皇帝身体衰败尚有六年,她还有筹谋的余地。
心中主意拿定,睡魔便步步逼近。
她神思渐渐迟钝,星眸微阖,便即睡去。
苏氏携着顾婉回了馨兰苑,顾婉本另有居所,但同母亲有些话说,便随着她去了。
回到屋中,苏氏一脸喜气,进门就连声吩咐丫鬟炖果仁泡茶、取了果盒过来,要同女儿说说话。
母女两个进了明间,脱了外头的斗篷,在炕上相对坐了佳。
苏氏笑盈盈道:“今儿倒是痛快,老太太竟能亲口夺了李姨娘的权,这可是十来年都没有过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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